這麼好的東西如果論品級的話,最不濟也是紅品巔峰。但安爭看來,勉強也能算作金品。之所以品級評的稍低些,是因為這黑色油紙傘沒有別的功效,只是隱身。而到了小滿境以上的強者,已經用不到這樣的法器了。
最可怕的是,陳少白手裡這種東西似乎層出不窮。想想他送給安爭的青銅鈴鐺,那可能是一件上古時期的魔器。
正因為這黑色油紙傘太完美,安爭才一過來那兩個人同時有了反應,就足以說明這兩個人的強大。但是很快,安爭就從他們眼神之中看到了疑惑,顯然他們也只是覺得不對勁,並沒有真的發現安爭刀來。
這兩個人身上的白色錦衣極為華美,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左邊肩膀上繡著的錦繡兩個字,像是一大團盛開的牡丹花。
順利的找到馬子微,可安爭不知道該怎麼下手。那兩個錦繡宮的高手實力太強,若是遇到兩個囚欲之境的強者,安爭就算有逆天法器也沒有什麼把握。再說一旦打起來的話,必然引來更多的強者,到時候連脫身都困難。
安爭站在那,一時之間陷入了困境。
就在這時候,馬子微忽然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離開書桌往外走。
「大人要去做什麼?」
那個年輕些的錦繡宮高手問了一句。
馬子微道:「人有三急,總不能憋著。」
他口氣不善,顯然對這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感。
「我們陪你。」
年紀大些的錦繡宮高手毋庸置疑的說了一句,然後跟在馬子微身後走。
馬子微一邊走一邊冷笑:「盧天輝,趙梓杉,你們要不要一會兒幫我把褲子也脫了?」
年輕些的那個人叫趙梓杉,他面無表情的回答:「大人若是吩咐,我們照做就是了。」
馬子微冷哼一聲加快了腳步,那兩個人緊隨其後寸步不離。
盧天輝說道:「大人若是覺得有些不適,也只能暫且忍耐些。大人也知道這件事牽扯極廣,事關重大。太后容不得一點差錯,想必大人在做出決定之前就已經想到現在的情況。大人再熬一熬,用不了多久陳在言等人的人頭就會落地。到時候將他隱匿起來的同黨剷除乾淨,大人就能自由了。說來說去,太后還是為了大人你的安全考慮。」
馬子微語氣譏諷:「那我就多謝太后了。」
趙梓杉依然面無表情地說道:「要我看,大人未免矯情了些。既然這決定是你自己做出的,何必像個女人一樣。又想得到想得到的一切,又想表現自己的氣節……未免可笑了點。」
馬子微的腳步一停:「你是在和我說話?」
趙梓杉道:「難道大人還要我再確定一次?」
盧天輝看了趙梓杉一眼:「不可對大人無禮。」
趙梓杉冷笑道:「我只是實事求是的說幾句話而已,而且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若是用淺白的話再說一遍,那就是做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馬子微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可偏偏沒有辦法發怒。
「大人請。」
趙梓杉將廁所的門拉開:「若是需要我解褲子提褲子,大人就直接吩咐,若是需要卑職給你擦屁股,卑職也不會拒絕。」
馬子微砰地一聲把廁所的門關上,震的上面的灰塵都往下掉。
盧天輝道:「你也是,和他較勁幹嘛?」
趙梓杉道:「你我在宮裡多悠閒,跑來這伺候他,他還一臉的不滿意。若沒有你我,也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多少回。真當兵部裡那些忠於陳在言的高手是酒囊飯袋?還是那句話,當了婊子就別想著立貞節牌坊。既然已經做了選擇,何必表現出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來。沒有錦繡宮在後面,他是個屁?」
咔嚓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