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說不清楚。”她翻看著手中的簪子,雖有些心疼英祥胡亂花錢,但也有滿滿的歡喜,嗔道:“你呀!五十文做什麼不好?拿來買這個!我要是嫌穿戴,還跟你到這裡來過日子?欸,你說,這下面是比目魚,還有上面這一對是什麼鳥?”
英祥把臉偎在她的臉旁,道:“這是傳說中的比翼鳥——‘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的那個比翼鳥。比翼鳥又稱鶼,比目魚又稱鰈,都是夫妻雙雙對對不肯分離的情深意切的動物。”他探手也去撫那支簪子,聲音頗為動情:“我和你,不管過怎麼樣的日子,能夠這個樣子鶼鰈情深,也就足意了!”
作者有話要說: (1) 宮門抄即邸報,中央抄錄的新聞,供各地瞭解中央態勢。相當於今天的《人民日報》、《參考訊息》和《新聞聯播》。
(2)一般考科舉,對籍貫和家世是有一定要求的,不是隨便就可以參考的。當然,有其他法子處理,但目前,英祥還沒有這個能耐。
☆、聞邸報阿逆身死
雙宿雙飛的深情厚義,讓難中的兩個人,苦中有樂,只盼歲月靜好,哪怕窮困,亦有著綿綿的盼頭。
秋季晚間,天很快就暗了,油燈比蠟燭便宜得多,但克算著油錢,若是放開來點燈,花銷也不小,所以洗漱完畢,英祥摸了摸懷裡的書,還是放在枕邊而已,自嘲道:“此時節最不好:囊螢吧,沒有螢火蟲捉;映雪吧,天又沒有下雪。只好飽飽地睡覺了。”翻身進了被子,被被子一冰,打了個寒戰,焐了一會兒,覺得被子裡暖和了,才叫冰兒進來睡。他等冰兒躺下,突然小孩子似的嘟起嘴湊到她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聞著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又拱到她懷裡亂啃了一陣道:“我妒忌死咱們孩子了,日後他生出來,天天可以湊在溫柔鄉中,也沒有人說他昏庸。”
冰兒給他鬧得笑起來,圓圓肚子挺在他身上道:“兒子你看你爹的德性!以後咱們有奶吃,就不給他!”
英祥在暗處笑著一弓身子,隔著肚兜吮吸那鼓鼓囊囊的兩點櫻桃,冰兒給他挑弄得呼吸急促,手不由自主撫到他的肩背和胳膊上,那裡的面板比以往粗糙了許多,但也堅實了許多,帶著彈性的肌肉塊隨著他似是而非的吸吮微微鼓動著,血脈下流動的溫度也漸漸高了上來。冰兒探手到下面,那裡果然更加硬實了。她輕輕問:“憋得可難受吧?”
英祥抬起臉,小窗裡透過的淡黃色月光反射在他的眼睛中,眉眼彎彎帶著笑意,似有委屈般的“嗯”了一聲,又反過來安慰冰兒道:“沒事,快了,過了年就該生了,生了以後再等一個月,橫豎不過四個多月,你還是我的。”
“我一直是你的。”冰兒努力把溫軟的身子又往他身上貼了貼,聽到他輕微的抽氣聲,便把手也探下去,輕聲道,“我幫你?”
英祥正是乾柴烈火般的年紀,力役做得久了,身子骨強勁,血也熱些,每每與美同床卻不能沾惹,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夠坐懷不亂?!因而任那柔軟溫暖的手伸過來搓弄,不言聲算是預設了。沒想到沒來幾下,那竹床便唱歌似的響起來,兩個人都停頓下來不敢動,頓了一會兒,俱是“噗嗤”一聲笑,一個壓低聲音道:“怎麼辦?”另一個嘆氣說:“那算了吧?”
“你還怕羞不成?”
“就你不羞!”英祥輕輕擰了她的肉一把,“我自己想法子吧。”
冰兒見他背過身去,故意雙臂纏過去抱緊了他的背,把氣息吹在他的後頸和耳垂邊,幾下英祥就告饒道:“姑奶奶,你饒了我吧!”反手摸摸那大大的肚皮又說:“再惹我,我該起床抹一把涼水了。”冰兒“嘿嘿”地輕聲嘲笑著,又在他耳朵眼兒裡吹了一口熱氣。英祥急了,翻身在她屁股上肉最厚實的地方“啪啪啪”拍了好幾下,壓低了恨聲道:“壞東西!盡淘氣!怪不得你們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