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越往後老闆就越是不會放人。“為什麼總想到今後去了國外就好了?我自己去過國外,也知道那不是什麼安樂土地,在外飄零哪裡比得上在家中呢?”更何況,他也是不想讓她離開的。
陸依萍咬著嘴唇,“我已經進了大上海,上了這條賊船,你讓我怎麼脫身?你還記得上次我陪你一塊兒游上海時候額頭上的傷嗎?”說完撩起額前的碎髮,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紅痕還沒有褪去。
想到那時候同遊上海,汪子默忍不住心中一蕩,讓自己冷靜下來又說道:“為什麼忽然說道這個。”忽然福臨心治,道:“難道你的傷……?”
“恩。”陸依萍點點頭,放下撩起劉海兒的手,撐腮,說道:“那天只是試探一下,到了後臺,他就是一個巴掌過來了,讓額頭撞上了桌角。他也是知道打一個棒槌給個糖的人,所以才會有接下來那幾天的放假。”
汪子默有些心疼。只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他不是什麼舌燦蓮花之人,雖然有些心疼,有些愛戀眼前的女子,偏偏口拙,什麼都說不出。
兩人沉默半晌,一時無言,汪子默開口道:“我認識一些朋友……”
陸依萍倒是笑了,看得出來汪子默是真心為她打算:“不用為我費神,秦五爺畢竟是道上的人,很是有些不一般,而且我現在在大上海做的越來越好了,加上之前也和他做了協議,他一時半會也不會把我推給別人。”
“但是總歸不是辦法。”汪子默說道:“這好比是在刀尖上跳舞。”
“可不是?”陸依萍笑著說:“我只能儘量做到自己的最好,讓自己雖然處於大上海,他也是不能隨便動的。”
看到這樣神色的陸依萍,聽到陸依萍的話,汪子默猛地抓住了陸依萍的手,兩個人皆是一愣,陸依萍本就對汪子默有些好感,臉色浮現了些緋紅,但也沒有甩開汪子默的手,倒是汪子默原本有些羞澀,覺得自己的動作孟浪了些,看到這樣的陸依萍,一世界也沒有鬆開,反而調戲似的,在她的手心摩挲了幾下。這下陸依萍的臉更紅了,慢慢抽回了自己的手。
汪子默手中空蕩蕩的,一時有些失落,兩人都有些害羞,都不說話。
陸依萍主動開口:“你今天去寫生嗎?在哪裡呢,給我看看如何。”
汪子默一愣,其實他的畫架裡是一副陸依萍在唱歌時候的情境,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唱《舞女》時候她的表情,她的身影在腦海中揮之不去,今天去寫生的時候則是不知不覺把那天的景象畫出來了,現在正主兒就在眼前,倒是讓汪子默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喃喃地說道:“畫得不好。”
陸依萍倒是覺得是他的託詞了,她自然知道汪子默的水平如何。當下表情也不大自然,剛剛的旖旎彷彿也是幻影一般。勉強說道:“可能是你今天的狀態不好,今後會畫得更好的。”
汪子默看到了陸依萍的表情知道她是誤會了,心裡有些懊惱,自己找什麼藉口不好,就算是說自己今天沒有靈感也是好的,說畫得不好不願意給對方看。陸依萍本就因為自己的身份有些自卑,自己這樣豈不是添油加火?忽然想到了幾天前和妹妹的談話。
其實這些天的時候他在旅館的時候也是輾轉發側。讓妹妹就生了疑,問道:“哥哥,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孩子就去追啊。”
汪子默看了看妹妹,欲言又止。
汪子璇笑著拍拍自己身邊的沙發說道:“不如我這個做妹妹的給你參考參考,雖然現在我和谷玉農的婚姻不太圓滿,但當初也是轟轟烈烈愛過一場的。”
汪子默就坐在了妹妹的身邊。
汪子璇淳淳誘導,以為哥哥喜歡的是那天的叫做方瑜的女孩子,就說道:“哥哥,咱們爸媽也是開明的,雖然知道你單身不會說什麼,但是心底還是想要抱孫子的,你現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