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竹也嘿嘿樂了,“我發現那尚氏姐妹有夠倒黴的,在朝陽大會就已經敗在了老十五劍下,如今又一頭撞上老十五的修為突破到了上玄,嘖嘖,上趕著找刺激。”
來者有些身份地位,幾人也去了正廳會客,以示尊敬。
等了那麼一陣後,那對姐妹才姍姍來到,不是走的慢,是獲悉庾慶出關了,前來敲門的文若未趕緊回去喊姐姐去了。
賓主在堂內相會,文若未一見庾慶,兩眼便笑成了彎月,臉上也笑出了酒窩,一口貝齒綻露,還揮了揮手打招呼。
鍾若辰還是頭次見到庾慶鬍子拉碴的模樣,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尚姑娘。”
“張兄。”
庾慶和鍾若辰相對拱手客氣,文若未眼神古怪,瞬間遐想出了兩人拜天地的情形。
庾慶還想周到待客,請坐上茶之類的,鍾若辰卻無意與之閒聊,也實在是不知道該閒聊什麼,直接拒絕了那些客套,直言不諱道:“張兄,天族山之約,可以踐行了嗎?”
這女人還真是跑來找刺激來了…庾慶心裡滴咕,他修為剛突破到上玄,正想出去找茬,沒想到就有人主動上門挑釁,不是找刺激是幹嘛?
當初在朝陽大會,他也算是險勝,所以也是認可這女人實力的,再動手,他也怕出意外,起碼取勝也不會容易,如今他卻有了碾壓的心態。
已經下了決心要恃強凌弱,要給對方點顏色看看,好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修行天賦。
他心中有穩操勝券的得意,表面上卻越發裝的很謙虛的樣子,“朝陽大會純粹是僥倖,天族山我已向尚姑娘認輸,此番再次懇請尚姑娘饒過,在尚姑娘面前,張某甘拜下風!”
拱手鞠躬,一副誠心認輸的樣子。
當然,這也是因為猜到對方的背景不凡,否則已經是上手教訓了,如此這般後,回頭就算教訓了對方,自己也是佔理的。
嘿喲!一旁的南竹忍不住樂了,一看庾慶這一板一眼的正經樣,就知道是擺出來的,就知道是在憋壞。
鍾若辰銀牙咬了唇,臉也有些漲紅了,知道自己若再咄咄逼人,就屬於得理不饒人了,可她真的咽不下那口氣。
她也知道朝陽大會後,不少人稱眼前這位探花郎是文武雙第一的天之驕子。
而她想做的就是讓這位探花郎知道,在修行一道,誰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你探花郎也有不如我的地方!
以她在修行上花的時間,年紀輕輕就能突破到上玄境界,她也知道是罕有的,她也知道足以讓自己驕傲,她更想讓眼前這位探花郎知道!
所以她還是硬著頭皮幹出了咄咄逼人的事,“張兄,你是要說話不算話,想要食言嗎?”
庾慶裝模作樣的嘆道:“尚姑娘,我已經認輸,你如此相逼,何苦來哉?”
鍾若辰儘量讓自己平靜道:“我只問你,是不是要食言?”
換了什麼高手這樣說的話,庾慶還真有可能會能屈能伸,眼前自然是抬頭挺胸道:“某頭可斷,血可流,卻從不言而無信。尚姑娘若執意如此,某奉陪便是!”
文若未大眼睛忽閃,一副很同情的樣子看著庾慶,一副你慘了的樣子。
終於等來了這一刻,鍾若辰胸脯急促起伏了一下,強忍一雪前恥的激動,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道:“此地城中,交手不便,可敢與我一同去城東山中一戰?”
庾慶盯著她的溫婉容顏,澹定從容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鍾若辰立刻轉身而去,文若未笑嘻嘻快步跟上,有熱鬧可看的樣子。
“哈哈。”目送的南竹忍不住一樂,“老十五你也是,打她還用出城?院子裡順手就解決了。”
庾慶:“此地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