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隨時能整理出來,別說一百年,兩百年的都能輕易搞出來,該怎麼查讓老十五自己想辦法,認識那麼多大人物,若連這個都搞不定,那也不會選他來當這個掌門,你瞎操什麼心。
蟲兒:師父,我用什麼理由跟師兄去說呢?
小師叔:當然是你來之前我事先交代你的。
蟲兒頓時好無語的樣子,“師父,這個理由我已經用了好多次了,師兄上次還說我為什麼不一次說完,他已經懷疑了。”
她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哪能這樣逮著一個理由一直用到底的,這不把掌門師兄當傻子麼。
小師叔:懷疑個屁,他穿開襠褲的時候我就在揍他,他有資格懷疑我嗎?你說我說的,回頭我也承認是我說的,兩邊能對上,你有什麼好怕的?瞎操心。
蟲兒:“哦,我知道了。”
小師叔怕她那性子猶豫磨蹭,催了一句:儘快。
“知道了,師父。”
蟲兒應下後,等了好一會兒,發現不再有聲音了,頓時塌了肩膀,一副氣餒的樣子嘆了口氣。
不過經這麼一搞,她倒是從“小球兒”的呼聲中拔了出來,帶著不安的心情出了門。
外面閒聊的南竹和百里心一起看向了她,目光中透著一些好奇,也發現了蟲兒有些異常,因為蟲兒很少這樣悶在房間裡不出,大多時候主動守在外面的。
蟲兒朝兩人點了點頭,然後敲響了庾慶的房門。
盤膝打坐修煉的庾慶聞聲收功,喚了聲進,看到開門進來的是蟲兒後,多少有些意外,問:“什麼事?”
蟲兒進來關上門,好奇的南竹又開門進來了,然後蟲兒又過去把門關上了。
這是在迴避百里心,庾慶和南竹面面相覷,不知這傢伙又怎麼了,這事出在蟲兒身上很少見。
磨蹭到庾慶跟前後,蟲兒吞吞吐吐道:“公子,我又想起了師父的一個交代。”
聲音小,也低了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庾慶盤膝的雙腿彈簧似的崩開了,瞪了眼罵:“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就算拉屎也沒你這種拉法的。”
南竹上下打量蟲兒,也有點驚為天人了,怪在確實有點離譜。
蟲兒低頭玩弄著衣角,嘀咕道:“師父交代的事情太多,我記性不好。”
除了強行扯謊,她也實在是沒辦法了。
庾慶跳下了榻站起,大手一揮,想讓她滾,不過話到嘴邊又忍不住有些好奇,想知道小師叔又交代了什麼,也算是把他給搞的沒脾氣了,沒好氣道:“先說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