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了。至於之前吃的,師兄弟一場,就當我白送給你們了。”
南竹沉聲道:“你這樣講就過分了,東西是咱們一起弄出來的,你吃肉,我們喝點湯也不行嗎?”
庾慶:“在小云間毛病多多,這不行那不行的是誰?逼的老子給你們開工錢才行的是誰?不是我,你們能把這些東西給弄出來?兩億欠賬算在了誰的頭上,是誰扛下了所有的欠賬?回頭那些桃樹還要找地方種,又要再次轉運,還要大筆的費用,算誰的?有福就同享,有難就我當,你以為你們是誰呀,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南竹怒了,“是,我承認我們是有不完美的地方,那也是認識不到位,總體上還是全心全力協助你的吧,我們也認可你功勞最大,認可你拿大頭,可你現在的樣子,跟獨吞有什麼區別?”
“區別你大爺!”
庾慶暴怒,一拳就照他臉上去了,咣!
放翻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當年在聞氏捱揍的賬,他一直記得。
突然冒出隆隆打鬥動靜,院子裡的鐵妙青和孫瓶都嚇了一跳,兩個獨目人也從另一道牆後面站起了往這邊看來。
咣咣,兩條人影撞破門窗而出,砸落在地,正是南竹和牧傲鐵。
牧傲鐵剛跳起,屋內閃出的人影又一腳將他踹飛了出去。
人影旋身一腳,又將南竹給踢飛了出去,轟隆撞塌了一道牆。
鐵妙青和孫瓶趕緊閃去,攔住了擼起袖子滿臉怒意的庾慶,孫瓶焦急地兩頭勸,“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幽角埠不能打打殺殺,被幽崖發現了,是要嚴懲的。”
呲牙咧嘴站起的牧傲鐵,鼻青臉腫爬起的南竹,包括庾慶,都向幽崖方向看了眼,也終於消停了。
但庾慶怒意未消,指向外面:“這是我的鋪子,和你們兩個無關,滾,都給我滾出去,不許再踏進半步。”
南竹抹把口鼻上的鮮血,叫囂道:“憑什麼?”
庾慶:“從現在開始,你們兩個已經被逐出門派了,我現在正式告知你們。立刻給我滾!”
鐵妙青和孫瓶趕緊拉住他,勸他不要激動。
“呸,這裡的一切有我們兩個的一份,憑什麼讓我們滾!”南竹呸了口帶血的唾沫,一瘸一拐轉頭朝自己院子走去,沒走多遠又摁住了自己肋部,對一旁跟隨的牧傲鐵道:“那孫子打斷了爺爺一根肋骨,畜牲!”
牧傲鐵:“翻臉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