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過了十幾分鍾,打鬥的聲音愈來愈小,我們靠在窗邊,看著不少人四散奔逃,甚是狼狽。
這時,窗戶外又來了一輛車。
“這又誰啊?”我問。
正說著,廁所的燈亮了,然後外面也響起了嘈雜聲,片刻的功夫,嘈雜的聲音改成了驚叫。
“特麼的,我看你往哪跑,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豹哥的場子你特麼也敢砸。”
一個人聲音傳來,隨即後面就是幾個怒吼的聲音,然後就是哀嚎的聲音。
寧夏直接撲進我的懷裡,嚇的直哆嗦,我抱著寧夏一個勁地安慰著。
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雷豹。
“雷叔叔。”
“小輝,你在哪?”
“二樓廁所。”
“等我,馬上來。”
很快,廁所的門被敲響,我開啟門看到雷叔叔站在門口說:“沒事了,我安排人送你們走。”
我點了點頭,剛走出去,寧夏嚇的又撲進我懷裡,我看著前面走廊上躺著的兩個人,滿身是血,已經認不出那人張什麼樣了,而且地上,牆上也是血,客人都躲進了包廂。
我拍了拍寧夏說:“別怕別怕,我們這就離開。”
下了樓,一路走過來,別說是寧夏,就連我看著都心驚肉跳的,竟然還有斷了的指頭,大廳到處躺著都是人,完全就是一片狼藉。
“走。”雷豹說著,呼啦啦一群人離開了領袖,躺在地上的那些人也沒問。
“雷叔,我開車來的,我們三個人直接走就行了,都這樣了,你先忙吧,我們就不給你添麻煩了。”兵哥說。
雷豹看了看兵哥說:“大兵,他們倆我拜託給你了,保證安全。”
“放心。”兵哥說著拉著我就像他的車跑去。
上了車,不一會兒就離開了這條大路,走遠後我們才鬆了口氣。
“兵哥,雷叔叔什麼意思?就不問了,帶著人跑了?”我問。
“不跑留在那被警察抓啊?警察來會善後的,是對方來砸場子,那些倒在地上的應該是來砸場子的人,他們被警察帶走也無話可說,雷豹帶著人走了,無非就是領袖被封幾天,過了風聲,走走關係花點錢就又開張了,不走事才大了。”
我聽完恍然大悟說:“原來是這樣,不過這警察來的也夠慢的。”
“切,你以為警察傻啊?這樣的事,除非控制不住了他們才及時出現,對我他們來說,小混混就是社會渣子,少一個算一個,等打完了,消停了,出來收拾收拾就行了。”
兵哥說著,寧夏趴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小輝,我難受。”
“難受?怎麼了?送你去醫院看看吧?”
寧夏搖了搖頭,輕咬著嘴唇,細聲細語的說:“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臉怎麼這麼紅啊?”我問。
“找個地方休息吧。”兵哥說著,提起了速度。
“那送你回家吧。”我說。
“我跟家裡說,我去陪我的學生,他們家沒人,所以,我,我回不去……”寧夏說著又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我皺了皺眉,憤怒的砸了下座位說:“這個畜生,特麼的,我都不捨得碰你,那個老小子竟然對你有非分之想,我絕不會放過他。”
寧夏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我的懷裡。
很快找到一賓館,兵哥停下車問:“帶錢了嗎?”
“帶了帶了。”我說。
“行,明天電話聯絡,好好休息。”兵哥看著我突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我問:“你笑什麼?”
“沒什麼,快下車吧。”兵哥依然笑著說。
下了車,我跟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