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找著,你物件是有多害怕你會跟別人跑啊?”
我就特不耐煩的問她:“你怎麼那麼多話呢,打個撲克分個夥都能整出那麼多沒用的!”
她就切了一聲說:“生氣了啊?真沒意思。”
我就問她還玩不玩,玩就趕緊抽牌分夥,她就朝我吐了下舌頭,然後從我手裡抽了張牌,不過我卻發現她跟旁邊的女生偷偷的換了手裡的牌,哎,當時真心的我看她就倆字,心累。
然後玩的時候她果然跟我一夥了,因為我們玩的是暗腰,啥都不報的,所以同夥之間也沒有溝通,咣咣就是幹。
但是每當她不想管的時候,就非得在底下踩我腳一下,那意思讓我出,她不合理,後來我真心是被她踩煩了,就故意把腳縮到沙發底下了,她想踩我兩下都沒踩著,就有點急了,使勁兒把腳往我這邊伸,但是她坐那凳子有點滑,一下就摔桌底下去了,這給我樂的。
她們就全楞了,然後就去底下扶她,問她咋整的。等她從桌底下爬出來,她就一臉氣鼓鼓的瞪著我,然後就說跟我一夥配合沒默契,要換夥。
那就換唄,不過光換了夥她還不幹,說光這麼玩沒意思,還得有點懲罰措施,希希就說那輸的就喝涼水唄,她就又說喝涼水漲肚,不如喝啤酒!
但是希希說家裡沒啤酒,還得下樓去買怪麻煩的,就問她紅酒行不行,上回從店裡搬回來的那兩箱白葡萄酒還沒打封呢,她就說也行,男的輸了喝一瓶,女的喝半瓶!
這尼瑪,我是看出來了,這小丫崽子是不高興了,想玩狠的了,那就玩唄,我能怕她?
不過玩的再好架不住她耍賴啊,我和鬼子就在那兒咕咚咕咚灌葡萄酒,但是她也沒好了,我大削了她一次,她就喝的小臉通紅再也不敢玩了,呵呵,還是年輕。
但是這葡萄酒真是後返勁兒啊,我上了幾趟廁所就有點堅持不住了,感覺上頭了,就說不行了我得回屋躺著去了,不過在沙發上臥了半天的冉冉就說我:“切,真沒用!”
我就衝她微微一笑,屌都沒屌她就回屋直接躺床上睡覺去了。
可是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我的床上還躺著倆女生,其中一個就是昨天的那冉冉,還在那兒閉著眼睛往我身上抹大鼻涕呢!
我草,當時就給我嚇的從床上蹦下來就跑到廳裡去了,然後就看見鬼子正在那兒做早飯呢,我就指著自己屋裡那倆女生問鬼子是咋回事兒,鬼子就看著我笑了下說,“什麼怎麼回事兒,昨晚我們那屋睡不下了,就讓她們去那你屋睡倆個唄。”
我就完全不敢置信的問鬼子啥玩意兒,鬼子就說我:“你在那兒一驚一乍的幹嘛,你們都穿著衣服睡的,還開著門,啥也沒幹就睡覺來的,人家女生都沒說啥,你在那兒蹦躂的跟個大馬猴似的,委屈你了?”
我就說不是我蹦躂,那就這麼男男女女的睡一塊?鬼子就又無奈的哼了一聲說:“那我有什麼招,昨晚都喝多了,希希就不讓她們走了,就都在這兒睡的,來來來,你看看我這屋睡幾個!”
鬼子說著就帶我到了他房間門口,然後把門推開了,我就看著他那床上躺著四個女的,我就忍不住笑了,問鬼子昨晚在哪兒睡的,因為她們四個躺在床上滿滿登登的,根本就沒鬼子的地方了。
鬼子就無奈的說:“還能睡哪兒,地上唄!”
然後我就看見地上鋪著的那套簡單的被褥,我就笑著跟鬼子說找個小媳婦兒也挺好,過的隨性。
鬼子就一舉手裡的飯鏟子罵我,說我再嗶嗶就把飯鏟子塞我嘴裡。
和這幫小丫頭一起吃完了早飯,她們就都回宿舍休息去了,而鬼子因為是早班就帶我去他上班那KTV去了,一去那兒就給我鎮住了,確實挺大的,那四層樓全是那KTV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