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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半個多月,我們就過的風平浪靜的,冉冉也來我們這兒幹收銀了,只是我們這兒的生意真的不太好,不是沒什麼人,而是根本就沒人,除了幾個關係戶沒事兒來我們這兒白吃白喝一下子。
我和鬼子就都有點犯愁,雖然兵哥好像並不在意我們這兒的生意,但是我倆卻都想做出點起色。
我倆先是研究了下弄點姑娘的事兒,不過我倆一想到這兒的姑娘,就是被我倆搞臭的就只能作罷了,再加上我倆都不自覺的想到了那些越南妹子,自從上次她們被神經鵬帶走後,我們也再沒關心過她們的下落,心中的那種愧疚與自私,讓我倆對她們的事兒諱莫如深,誰都沒有提起過,所以關於想弄姑娘的事兒,我倆也就沒再討論過。
我倆就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另一個冒險的路子,那就是像神經鵬一樣把這裡弄成嗨吧,只是我倆誰都沒有進貨的渠道,就也只能作罷。
不過說實話我倆也就是想想而已,就算當時真的有進貨渠道擺在我倆的面前,我倆也未必敢弄那東西。
而讓我倆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倆剛研究完這事兒沒幾天,有天下午鬼子就跟我說,讓我去兵哥那一趟,兵哥想見我。
我就有點納悶的問鬼子,兵哥為啥不自己打電話告訴我,還要讓他傳話,鬼子就撇撇嘴說他也不知道。
我要去的時候,就問鬼子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因為我當時就想著他能開車送我,可是鬼子卻不耐煩的擺擺手讓我自己去,然後又跟我說,兵哥點名說的讓我一個人去。我聽完後就真覺得有點奇怪,然後就自己打車去了。
到了那兒,有人領著我去了兵哥的房間,那人敲敲門說劉闖來了,兵哥親自給我開的門。進了兵哥的房間,只有他自己,錢可可和那個韓冰都不在,讓我長出了一口氣,兵哥就讓我坐,還給我沏了點茶。
我還跟兵哥還玩笑說他也喜歡這些老頭的玩意兒了,兵哥卻只是笑笑沒接我的話,而是問我最近KTV的生意怎麼樣。
我就表情有點尷尬的說不好,我還想再解釋的時候,兵哥就擺擺手沒有讓我再說下去,然後笑了下跟我說:“是一點生意都沒有吧,鬼子已經都跟我說了,但是他前兩天過來問了我點事兒,問我有沒有弄到這個東西的路子。”
兵哥說著就晃了兩下腦袋,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我,我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兵哥說的是搖頭丸,只是我有點想不明白,鬼子為什麼要揹著我來找兵哥商量這事兒。
兵哥看我低著頭不吱聲,就又問我:“小輝,這事兒你怎麼看?”
我就抬起頭問兵哥:“弄嗨吧?”
兵哥就神清氣閒的點點頭,我想了下才跟兵哥說:“能不搞還是不搞吧,這事兒雖然賺錢,但是不像弄姑娘,太害人了,而且兵哥你弄這場子也不是為了要賺錢吧?”
兵哥看著我用手指輕輕的敲擊著桌子,看了我一會兒才對我說:“但是誰跟錢都沒有仇啊,說句實話,我確實沒想過用這KTV賺錢,但是現在已經有人開始想了,就比如鬼子,我不能說好也不能說不好,我只能說鬼子很聰明,知道用手頭現有的條件,獲取更大的利益,那你呢?你就不想賺這個錢麼?”
我不知道兵哥的這番話是對我的試探,還是一種控制手底下人的權術,因為自古以來給手下人制造摩擦,讓他們之間不太平是君王們最愛做的事兒,因為大臣們真的一條心,他的龍椅就要坐不穩了。
而且,兵哥以前是絕不會跟我這麼說話的,現在只能說明,我們都張大了,都成熟了。
不過我卻沒想那麼多,還是按照我的想法跟兵哥說:“我想賺錢,但是我不想賺這個錢,這錢賺的容易,但是花起來就不容易了,我不想有命賺,沒命花。”
兵哥聽完就笑著點點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