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爬過去,最後再將這個小娘子送給爺爺享受,說不定爺爺的心情一好,我就饒你一條狗命”說到後面,酒色之徒的臉上露出了讓人作嘔的猥瑣表情,口水都快要從嘴角流出來了
孟翔將頭轉向了趙雪竹,搖了搖頭,說道:“趙姑娘,原本我不開殺戒是為了不破壞氣氛,但是現在我後悔了,如果早一點動手也許就聽不見這煩人的狗叫了”
說著,孟翔緩緩地站起了身,說道:“趙姑娘,你不介意我讓這條滿嘴噴糞的瘋狗閉嘴吧?”
“孟先生,你隨便其實你不動手,我也會動手的”趙雪竹瞟了一眼酒色之徒,眼中中滿是厭惡,就像看見了一坨狗屎
“該死的螻蟻,你說什麼?”酒色之徒聽了孟翔和趙雪竹的對話,立刻一躍而起,破口大罵,“爺爺乃是堂堂仙人,願意見你們這些卑賤的螻蟻,是給你們面子,你們……呃……”
酒色之徒正罵得爽快呢,孟翔眉頭一皺,探手向他的脖子凌空一抓,結果他就乖乖地將脖子送到了他那寬大的手掌中
“螻蟻?你說誰是螻蟻?”孟翔盯著酒色之徒的眼睛,放射出了比刀鋒還要銳利的光芒,一邊說話,一邊不斷收緊手指,酒色之徒的脖子立刻發出了嘎嘣嘎嘣的脆響,似乎隨時都會被捏斷了
修行者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換作一般人被扣住了脖子是斷然無法說出話來的,但是酒色之徒可以,他一邊扒拉著孟翔地的手臂,一邊嘶啞著嗓子喊道:“該死的螻蟻,放開我,放開我否則,爺爺定然讓你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還有……還有你的親戚朋友,只要和你有關係的人我一個都不放過,讓他們一個個都受盡世間的酷刑而死”
聽了酒色之徒的威脅,孟翔笑了,笑得很冷:“你這個被酒色掏空身體兼之瞎了眼的狗東西,我原本想你讓你痛快一點死去的,但是既然你威脅我,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才叫做真的生不如死”說罷,就準備動手,讓他吃盡苦頭而死
“住手”突然間的一聲暴喝讓孟翔停下了動作,將頭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是那一個和酒色之徒一起來,跟班涅的中年人
見孟翔暫退動作,跟班中年人立刻一拱手,說道:“這位朋友,我家少爺得罪了你,在下在這裡給你陪不是了←你看在我家少爺少不更事上,就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家少爺吧我想我家少爺是一定不會念及舊惡的,說不定你們還能夠成為好朋友也未可知呢“
口氣挺硬啊看樣子,應該有後臺嗯,既然有後臺那就更不應該放過了孟翔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淡淡地說道:“我要是不想放人呢?”
“這位朋友,你最好是放了我家少爺,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跟班中年人的語氣很硬,絲毫沒有自己的主人落入了敵人之手的忌憚
“哦?你的主人明明已經落入了我的手中,你的口氣還這麼硬,顯然你們是有後臺說來聽聽”
“朋友,你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否則的話,即便你放了我家少爺,你和你的家人也會大難臨頭的”
“是嗎?這麼可怕翱那我就不問了”
跟班中年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朋友,你果然很識時務放了我家少爺,我會勸我家少爺不與你計較的”
“放人?誰說我要放人了?”孟翔不但沒有絲毫要放人的跡象,反而開始收緊手指,酒色之徒的脖子再次響起來骨骼受到擠壓的聲音,在寂靜的樹林邊顯得格外刺耳
“住手”跟班中年人再次發出了一聲暴喝,不過這一次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孟翔對它充耳不聞,卡住酒色之徒的手指繼續收緊
這下跟班中年人真的急了,大吼道:“住手,你不能殺玩家少爺,否則七情宗的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七情宗?”孟翔停止了不斷收緊的手指,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