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神色轉了幾轉,這才長嘆一聲,開口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當年燃燈無知,得罪巫祖青蓮聖人,聖人一怒之下將我打殺,元神化為灰灰,消散於天地之間,只剩一絲執念,飄蕩在天道之中,後來五莊觀事了之後,原始老師不忍我大道未證,就此消散,特前往紫霄宮求道祖允我一次生機,耗費萬年時間,將我散落的真靈重新凝聚,後又求西方二聖將我元神投入八寶功德池中,藉助八寶功德池水重新凝聚肉身,如此,我燃燈方才重新再世間現世。
因為我出自八寶功德池,元神也是在天地間重新凝聚而成,所以自身氣息依然不同,便是天地之間的聖人,道祖,巫祖,也在算不出我燃燈的下落,是以我才能得以苟活到如今。”
星辰聽了燃燈此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無話可說,至於我兄長那裡,日後自有我家兄長決定你的生死,我無法阻止,不過,如果你今日要與趙公明道友一戰,那麼我廖星辰說不得,便要替兄長再次送你從歸天地了。”
說道最後,星辰話語之中的殺氣,在場眾人全都感覺到了,所有人不由都是渾身發冷。
要知道,此時眾人即使身損,也不過是上封神榜而已,日後自由脫劫而出之日,可是若是身化灰灰,真靈不存,那便是真的消散於天地之間,永生永世不得解脫了。
燃燈聽了星辰這話,嚴重寒光轉了幾轉,最後化為一聲長嘆,開口說道
“星辰道友,昔日我得罪聖人,身損也算是罪有應得,如今待罪之身,自然不能與諸位道友一戰。”
說罷,燃燈向著眾人打了一個暨手,轉身迴轉闡教陣營了。
星辰見此,也為多說,冷哼一聲,轉身回到了太初身邊。
經歷了燃燈這件事情,一時之間,雙方之人,都是有些沉重,氣氛倒是有些沉默了下來。
過了片刻,但見三宵齊齊邁步走了出來,開口說道
“西岐諸人聽了,如今大劫已起,你我四教爭鋒,以定封神榜上客,如今我闡教三宵擺下了一座大陣,名為九曲黃河陣,請諸位道友觀之,不知諸位道友可敢入陣否?”
西岐眾人聽了三宵這話,都是一愣,隨後互相看了看。
前番闡教接連受挫,此時自然沒有臉面出頭。彌勒見此,不由暗暗嘆息了一聲,上前一步,開口說道
“雲霄道友請了,既然三位截教大能擺下了大陣,我等雖不才,卻也不能就此闕陣,以免丟了自家老師的臉面,如此還請三位道友牽頭帶路我等自會隨著三位道友觀陣。”
三宵聽了彌勒這話,點了點頭,也未在多言,轉身帶著眾人,向著九曲黃河陣行去。
到了陣門前,雲霄轉身對彌勒說道
“彌勒道友,我與諸位青丘山道友,師門師兄弟,在大陣中等候諸位前來觀陣了。”
彌勒聽了三宵這話,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諸位道友自去,貧道與諸位道友稍後便來。”
三宵聽了這話,轉身與截教眾人,青丘山眾弟子邁步走入大陣。
待眾人入陣之後,彌勒這才轉身對燃燈,廣成子等闡教眾人說道
“諸位闡教道友,不知我等接下來應該如何處置?”
燃燈聽了這話,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如今燃燈不適合過多參與四教爭端,如此,萬事還請彌勒道友與廣成師弟商議決斷吧。”
彌勒聽了燃燈這話,又轉頭看向廣成子。
廣成子見到彌勒像自己望來,便開口說道
“彌勒道友,我等無論如何,恐怕也要進這大陣一觀了,否則莫說打退商軍,戰勝截教和青丘弟子了,士氣一失,恐怕就是我等也有身損之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