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過去了,小女嬰姓吳,吳老道本名叫吳敵,白浪差點笑暈,什麼破名字?
吳敵更無語,這小媳婦兒,說自己叫白浪,不叫白芷,吳敵一臉的寵媳婦兒,沒人時,叫小媳婦兒,浪浪。
抱著小媳婦兒,軟玉溫香的,什麼修道,長生,全丟腦後去了,覺得自己前幾十年白活了,這才叫人間幸福。
白浪也挺滿足的,除了偶爾倒點小黴,這幾個月,幸福美滿,看了下自個便宜閨女,咬了下自已男人耳朵。
這情調的,小妖精啊,吳敵哪裡忍的住,手又開始不老實了。
白浪捉住男人做亂的手,道“給小丫頭,想好名字沒?”
吳敵尷尬了,他這半年,都在小女人身上忙活了,完全忘了給孩子起名字的事情了,主要名字,對人的一生影響挺大的,吳敵道士出身,總想著開壇做法,讓天選其名字,這小嬰兒,從今後就是他吳敵的親閨女了,起名要起,就起最好的。
不過,老吳頭失了童男身,要重聚精血,才可開壇,一個月內碰碰不得女人的,這怎麼忍?自家小媳婦兒,又白又嫩的,年齡又小,才十六歲多點,吳道長,新婚,哪裡忍的住?每次說要聚陽,都破功了。
白浪聽自家男人解釋了一遍,這幾個月,她早把那本道書翻的滾瓜爛熟了,只是沒實戰經驗。
而便宜老公,對她極好,所有家務全乾,把她們娘倆當寶放在心上。
聽說要忍一個月,白浪小聲的道“今天隨你折騰,明天開始,素著,孩子都七個月了,在沒個大名,出去,村裡人笑話了。”
吳敵道“姓白?還是姓吳?還是姓李?”
吳敵問出口,後悔了,他是想讓小女嬰姓吳的,但是,不知小媳婦兒,是何心意。
白浪看著男人,認真的開口了“我不知道這孩子的爹是誰,過去的事,我一點不記得了,而這丫頭,你當時認了我們娘倆,我也嫁給了你,孩子跟你姓,也是應該的。”
吳敵心口一鬆“委屈你了,我比你大了二十多歲,這年齡都能當你爹了。”
白浪氣壞了,上去一巴掌“你這當爹的,天天爬你閨女的床?佔我便宜呢?怎麼,還要我叫你爹不成?”
小小的人,白嫩嫩的臉,氣的小臉發紅,吳老道心頭微動,男人不要臉起來,不是個東西,心想的是今天努點力,讓小媳婦叫他爹。也不是不行,心頭火熱,小嬰兒還小,也不管這是大白天了,直接拉著小女人上了床。
李族長,走到吳道長,家門口,那聲音直接傳了出來,李族長,差點氣瘋了,半年了,有完沒完了?
把個白芷嫁給吳老頭,可不是隻為了留下吳老道,是想讓吳老道,幫他們李家村破了,詛咒,他李族長,可不要帶著族人,生生世世當守墓人,他要的是破詛咒,要的是墓中無數的財寶,要的是帶著李姓族人,走出大山,重現往日輝煌。
李族長,想罵人,裡面聲音更大了,李族長,糾結了一下,沒敲門,走了。
裡面的吳敵鬆了口氣,他是故意的,這姓李的算計他,他能不知道嗎?可也不能總這麼逃避,也不是辦法。
白浪氣死了,這丫的臭男人,幹這事時,還分心?上去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排小牙印,吳敵跟貓抓了一樣,小妖精,看我怎麼收拾你,今天非叫你主動叫我爹……
放下吳敵兩口子不提,李族長走了半天,碰見一個男人,男人上前道“爹,見到吳道長沒?”
李族長看了下男人,這人是自已大女婿,李家男人,都是外娶女人的,怎麼說,男多女少,李氏族人,生的孩子,多是男孩,女孩非常少,李氏女不外嫁的,好在幾個女婿都是出了五服的。
而這大女婿非常得李族長器重的,李族長搖了搖頭,“吳道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