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當下眼眸就是一突,他想到了在那泰州邊緣安青鎮,那出世的黃金棺槨。
棺槨壁畫上描繪的那個怪物。
與一眼前的一幕,是如此的相像。
只是那壁畫之上描繪的怪物手持的乃是一刀一劍,而這個好似人形的不明生物手中握著的只是一把鐮刀。
同樣的,壁畫上那手持刀劍的怪物周圍圍攏的乃是一群惶恐的御空飛行的人類修士。
眼前一幕,這個不明生物周邊圍攏的乃是一群瑟瑟發抖的兇獸。
不同的畫面,卻有著相同的一幕。
就在許木處於震驚之中,無法自拔的時候。
這片天地間,忽然想起了第五明月的聲音。
“許木你醒醒!”
咣噹!
無論是那手持鐮刀的生物,亦或是黃金聖龍,隨著那聲音的響起,如同鏡子一般破碎。
畢竟他眼前所見的所有,都只是夢境而已。
許木重新睜開眼眸的時候,印入眼簾的是第五明月那張秀麗的俏臉。
後者而今正一臉焦急的以自己白皙的雙臂,按在了許木的肩頭上,使勁的搖晃著。
感受著身體的晃動,許木迅速將夢境與現實區分開來。
雖說腦子裡還殘留著夢境中在那詭異的一幕,但他終究是清醒了過來。
“別搖了!骨頭都快散架了。”像是抱怨似的回應了第五明月一聲,許木學著她的樣子翻了一個白眼。
“太好了,你沒死!”出乎預料的是,第五明月這次竟然出奇的沒有和許木拌嘴。
只是說出的一句話又是讓許木的臉皮一抽,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一句話。
“你巴不得我死嗎?”
“切,你時就死唄,別死在我面前,本姑娘心軟,這一點你是知道的。”拍了拍方才從許木肩頭上沾染到的泥沙,第五明月很是嫌棄的回應了一句後,又好似想到了什麼。
一臉慌張的舉目四顧,口中帶著忌憚的問道:
“那個爪子呢!那個該死的東西在哪裡?”
許木可不敢告訴第五明月,那隻獸爪讓自己的靈根給吞噬了,自己五彩靈樹可以吞噬妖獸生命精華的事情可是自己一直隱藏的秘密,當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跑了,方才你們和紫邪天打上去的時候就跑了?”
“跑了?怎麼可能,只有修士對它避之不及的,哪有它跑了的道理。你的靈根雖然神異,可也打不跑那個恐怖的東西吧。”
第五明月幾人方才看到的一幕只有許木的靈根法相與那隻獸爪交鋒的畫面,並不知道那是五彩靈樹在吞噬獸爪。
再說了,誰會往那方面去想。
如此兇狂之物,會被修士的靈根吞噬,就算說出來第五明月也不一定會相信。
“你愛信不信!”聳了聳肩,許木徑直從盤膝坐立的位置站了起來。
透過從頭頂上灑下的光亮,他方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坐在滿地的白骨上。
饒是許木膽子不小,當即也一陣惡寒。
不過轉念一想,這片洞穴中,幾乎都佈滿了修士的屍骨,如果他坐著的位置沒有屍骸,那才怪了。
甩了甩頭額,許木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塵,為了不讓第五明月深究這個問題,他主動轉移話題。
“紫邪天呢?”
“跑了!”很是不甘的甩了甩自己光潔的額頭,第五明月咬牙切齒的說道:“要是我繃斷了四條枷鎖,絕對能將他留下來。”
“跑了就算了,以他的實力,若是想跑,就算是繃斷了五條枷鎖的修士也不一定留他得下。”對於紫邪天的逃走,許木早有預料並不驚奇。
畢竟但是第五明月三人就夠他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