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們)依次在五家酒館裡把遞上來的啤酒一飲而盡。他們搖搖晃晃地從一處酒館前往另一處,只在對著幾戶不幸居民的郵件投遞口撒尿(他們忘記事先把郵箱上的投遞口給封起來了)時才停下來。女學生們則期待在夜間狂歡中喝得不省人事,她們經常在自己的手臂上潦草寫下她們的地址,這樣大概就能夠被人幫著弄回家。
對於那些宿醉者們而言算是不幸的是,聖安德魯斯同樣也跟英國皇家空軍在盧赫斯的基地靠得很近。每天幾次,在去或者從人口稀少的蘇格蘭高地軍事演習區回來的途中,狂風戰鬥機都會尖嘯著劃過長空。
而對威廉而言,有機會在遠離倫敦的地方體驗校園生活——並且還是在一所完全不是由他的父親或者他的斯賓塞親戚強加在他身上的學校裡——具有很大的吸引力。除此之外,“聖潑婦魯斯”還是一個使人感到敬畏的、以男子氣概出名的地方。
凱特看事情則全然不同。因為她的父母沒有哪一個曾經受過大學教育,因此,他們就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女兒能夠在一所名字響噹噹的大學裡入學——牛津、劍橋,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愛丁堡大學也湊合。因為打算主修藝術史的緣故,凱特傾向於選擇藝術課程最好的學校:愛丁堡。卡羅爾和邁克爾·米德爾頓鼓勵她的這個選擇;凱特的弟弟妹妹也都對她即將前往愛丁堡感到興奮。
皇家愛情:威廉與凱特 3(18)
“凱特前往愛丁堡大學,幾乎都是鐵板釘釘了。”一位馬爾波羅學院的同窗說,“她跟媽媽一起參觀了愛丁堡大學校園,回來跟我們講的時候,對那裡頗為神往。”凱特遞了申請,也被通知錄取了,邁克爾和卡羅爾·米德爾頓都高興得要死。然後,她開始計劃她的“間隔年”——高中畢業之後通常會有的一段休整期,用以在進入大學之前,開拓學生們的視野。就像其他成千上萬的藝術系學生一樣,她選擇把自己的間隔年安排在義大利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佛羅倫薩。
卡羅爾·米德爾頓——跟其他數千名年輕小姐以及他們的父母一樣——很快就對她女兒的大學方案變了心。當聖詹姆斯宮釋出宣告,宣佈嗣孫將從2001年秋季起在聖安德魯斯大學開始上課之後,投遞這所大學的申請數量發生了爆炸式的改變——比上一年增加了百分之四十四。這些在最後關頭增加的申請當中,十分之九是來自女性。
卡羅爾下手很快。當她聽說米莉·德厄蘭格現在也計劃去上聖安德魯斯大學,以便有機會去跟威廉親近的時候。卡羅爾對凱特說,她的女兒沒有理由不去那個學校跟她馬爾波羅學院的老朋友——以及王子——在一起。此外,他們還透過過去在航空業內的朋友以及他們那懶懶散散增長著的郵寄公司(現在,按照資產來計算,這家公司已經是整個不列顛全境同一型別中最大的公司了)的關係,嘗試跟這一區域取得接觸與聯絡,一旦有購置房產的機會,卡羅爾希望可以有辦法住得離王子更近一點。
凱特可沒這麼容易被說服。2000年9月上旬,當她出發去佛羅倫薩時,仍舊堅持要在下一年入讀愛丁堡大學。凱特跟另外十三個人一起,在不列顛學院報名參加了為期三個月的義大利語短期培訓課。但她實際上是想要去體驗這個美第奇家族城市所能提供的一切——從米開朗基羅的大衛像和波提切利的名作《維納斯的誕生》,到城區的老拱橋' Ponte Vecchio:韋齊奧橋,建於1345年,位於阿爾諾河上,是佛羅倫薩最古老的橋樑,也是歐洲出現最早的大跨度圓弧拱橋,佛羅倫薩一個著名的地標。'和聖母百花大教堂的半球形穹頂。
跟其他三個女孩子同住在一家餐廳樓上的公寓裡,凱特每天步行到位於斯特羅奇諾廣場的不列顛學院上課。她的其餘時間都用來參觀城市的廣場雕塑、小巷、博物館、咖啡館和酒吧。關於來年要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