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身邊狂奔而過,等馬匹跑遠,黑影自然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莫西北和慕非難雙雙看向對方,對於兩人夾擊之下,仍舊被黑影走脫,莫西北不過一笑,慕非難卻嘆氣道,“這個人看起來對我們很熟悉。”
“是呀。他知道如果迎面對敵你,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但是如果是拿後背對著我。那麼我在擊中他的時候,必然會因為他的毫無反抗而減緩力度。而你看到我一擊即中,也會放緩攻勢,這樣,他挨我一掌看起來吃虧,結果。反而救了自己。”莫西北嘆了口氣,頗為自嘲的說,“都說捨得、捨得,但是臨陣對敵,生死一線,能如他這樣頭腦清晰、判斷準確,關鍵時刻敢於取捨地,又能有幾人?”
“這麼說來,你是有幾分欽佩他了。”慕非難望著黑影消失的方向。說話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他是一個聰明地對手,以後只怕麻煩更多。”莫西北嘆口氣,返身幾個起縱。躍回院中。
“抓到那個放暗器的人了嗎?”慕容連雲已經迎出屋子,見莫西北迴來。神情有一種說不出地緊張。
“沒有。被他跑掉了。”莫西北的眼飛快的在慕容連雲面上掠過,腳下不停。越過慕容連雲。大廳內,兩個黑衣人的面罩都被揭下,只是此時兩個人面色烏黑,五官扭曲猙獰,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了。
“暗器上有劇毒,好狠地手段。”慕非難彎腰檢查了一下,兩個人都被暗器刺中脖子,毒素蔓延很快,早沒了氣息。麼人要知我於死地呢?”慕容連雲側目不敢去看地上的死屍,“難道仍舊是張太后的人,他們接不走我,就想幹脆殺了我?”
“什麼張太后,西北,她不是受驚過度吧,連太后都扯出來了。”原本蹲在地上對著有毒暗器沉思的慕非難忽然懶洋洋的伸了伸腰,哼了一聲,轉身回房去了。“張太后在後宮幾十年屹立不倒,絕對不會鬧出白天吃癟,晚上就派人暗殺的戲碼來,該是另一路人。”莫西北見慕非難的身影消失在小路的轉彎處,才平淡的說,“也未必是衝你來地,別想太多了。”
夜裡的事情,自然也沒有瞞過宮裡的耳目,莫西北第二天下午被匆匆請到梅花山莊,肉丸子和肉丸子娘居然都在。“草民見過皇上,見過太后娘娘。”莫西北只覺得頭痛不已,總覺得這兩個人一起見自己,沒有什麼好事。
“都是自家人,這些虛禮都免了吧,孩子,聽說你府裡昨夜來了刺客,沒傷到吧。”蔣太后柔聲說著,一邊,皇帝更快地走過來,一把扶起了莫西北。
“這麼急要我必須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莫西北不想再同他們糾纏身份或是稱謂,乾脆直話直說。
“讓你皇兄自己同你說吧。”蔣太后嘆了口氣,看了皇帝一眼,終有些壓抑的憤憤。
“也沒有別地事情,就是關於慕容連雲。”皇帝被母親白了一眼,略有些訕訕地,摸了摸下巴,才問,“她平時為人如何,朕是說……”
“皇上是想問,她平時是不是清白,有沒有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莫西北抬眼看了看皇帝,皇帝地臉色果然一紅。
“孩子,也別怪你皇兄這麼問,畢竟,皇家血脈,是不容混淆的。”蔣太后聽莫西北的語氣有些不屑,擔心他們一言不和立時翻臉,連忙插了一句。
“那請問皇上,你第一次碰她的時候,她可是處子之身呢?”莫西北不知道自己問什麼憤怒,但是,她確實是很憤怒,聲音不擴音高了兩分。
“這個……自然。”皇帝不提防莫西北反應如此激烈,問得如此直接,反而有些不好啟齒。
“所以,這種事情,自然是皇上本人最清楚,西北是局外人,這種關乎人身家性命的話,不敢亂說。”手被蔣太后握住,溫熱的感覺自指尖上升到心房,莫西北心氣平順下來。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