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以後也用這個男名字在她墓碑上命名,讓她與她的心上人長相廝守、永不分離。”
“有此等怪事?我看她的心上人的名字估計很有氣派,究竟叫什麼來著?”周鎮宇好奇問道。
“周鎮宇!一個很普通的名字!”
周鎮宇一聽“周鎮宇”三個字,猶如五雷轟頂,大聲說道:“什麼?再說一遍,叫什麼名字?”
老頭也感到愕然,拉長聲音說:“周——鎮——宇!”
“周老弟,怎麼跟你的名字一模一樣!”廉一刀用手晃了一晃周鎮宇的肩膀說道。
此時的周鎮宇像觸電一樣僵在那裡,人一動也不動,腦裡更是空空如也,活像一尊木偶人。
過了良久,周鎮宇才從思緒萬千中迴轉過來,茫茫然地對老頭說道:“老婦人原來叫什麼名字?”
老頭對周鎮宇的不尋常反應也頗感意外,連忙答道:“她好像叫什麼扎爾,唉,一時想不起來。”
“古麗扎爾!”周鎮宇脫口而出。
“對!就叫古麗扎爾!你怎麼知道的?”
周鎮宇手裡的麥芽糖掉落在地上,他發瘋似地奔向古麗扎爾那間西關大屋。
“周鎮宇!周鎮宇!你跑特麼快去哪裡?”廉一刀在周鎮宇身後大聲叫。
“怎麼這年輕人也叫周鎮宇?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老頭心中嘮叨。
周鎮宇一邊狂奔一邊淚流滿面,心中想到,唉!古麗扎爾啊古麗扎爾,你怎麼這麼傻,等了我這麼多年,你真是一個糊塗透頂的小女人!期間,他與古麗扎爾的當年種種趣事,一幕一幕地在腦海中閃過。
周鎮宇飛箭一樣似的跑到西關大屋門前,使勁拉開那道屏風門,並且向裡屋大叫:“古麗扎爾!古麗扎爾!你開門!”
周黑很快出來帶周鎮宇來到老婦人的閨房門前,周鎮宇敲打著房門哭聲道:“古麗扎爾!是我!我是周鎮宇!我是周鎮宇!你快開門!我要見你!”
聽著日思夜唸的叫聲,房間內的古麗扎爾已哭成淚人,自己為愛一生守候,如今心中的如意郎君真真切切回到自己的身邊,但那又如何?現今物是人非,自己已是一介老婦,對方卻是生龍活虎的小夥子,怎的如此造物弄人?古麗扎爾不禁“嗷嗷嗷”痛哭起來。
周黑看著面前的年輕人痛入心扉地哭叫著,試探著問道:“你真的叫周鎮宇?……你與我家小姐相識一場?你怎麼如此年輕?而我家小姐卻……。”
周鎮宇不停地哭叫著、不停地拍打著房門。
此時,廉一刀也衝入屋內,看到此情此景,大約已估到事情的來龍去脈,估計都是紫芸仙草惹下的禍。
“古麗扎爾!你如果不開門,我就天天呆在你門前,我不吃不喝,直到你開門為止!”
古麗扎爾聽到這喊聲,可知周鎮宇不是鬧著玩,可是來真的,於是哭聲戈然而止,擦乾眼淚,收復心情,想了一下,從寶物箱裡取出一個火紅色的蝴蝶型髮夾,然後將自己的秀髮打理一番,然後再將這蝴蝶型髮夾夾在秀髮上,最後在臉上施些脂粉,裝束完畢,慢慢開啟房門。
房門開處,周鎮宇一步上前,將古麗扎爾一擁入懷,四十多年的風風雨雨,盡在不言中,頃刻間,兩人已抱頭哭成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