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可彼此都深知是誰。杜海洋怎麼回答的,自己也記不到了,只知道自己第三天就收拾好了公司的一切事物,將總公司的重任交給了袁苑,然後甩手走人,去法國分公司了。
在年輕的時候,來到法國的心情自己已經朦朧了。而那次,自己在唸到自己又要和夏洛城見面的欣喜和激動不亞於自己年輕時初來法國打拼。只是當他再看到夏洛城時,才發現一切都變了,自己不敢接近這個陌生的男人,儘管他臉上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可是那種得意和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風流魅惑讓杜海洋心寒。沒次都有不同的人坐進夏洛城的車,每次夏洛城都會做進不同人的車,走出公司,不是他摟著別人的腰,就是他人摟著他的肩,或男或女。
商場上‘以身作則’的杜海洋見過的不再少數,像夏洛城這種亞種人,混雜在一群棕毛怪裡也是極其受歡迎的,讓杜海洋所排斥和不能接受的不過是名叫獨佔欲的一種心理罷了,自己在中國守身如玉,夏洛城在法國沾花惹草。
自己的小京巴總是那麼貪玩,只有將他束縛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只屬於自己,他是不是才會收斂點?
“我不會放手,他欠我的,我還沒有要回來。他要用他一輩子來還我。”
袁苑聽了杜海洋的話,眉頭皺成了個川字,這貨不行了,都走火入魔了“十年了,可能你對他的感情都變味了。”
“變味?變味又有什麼關係?”杜海洋嗤笑一聲“勞資這十年的拼出來有什麼用,好不容易有能力護著他了,你一句變味就讓我放棄他?”杜海洋嘶聲的說道,甚至眼睛都發紅了,他知道商界沒有絕對的乾淨,可是他就是不能忍受夏洛城在別人身下承歡卻不接受和自己上床,即使他忽視了,自己這樣和那些人並沒有什麼區別“袁苑,你今天有點不正常。。。總不能和我聊到一起去。”
“我看不正常的是你。”袁苑唾罵著杜海洋,然後長嘆了一口氣,也不想和這個性情大變的男人接著說關於這反面的事情,她將電話結束通話夠,一個人在屋裡沉寂了許久。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嗅著已經燃盡的煙傳來的菸草味,杜海洋有些恍神,就在他累的想閉上眼睛前,一個柔弱的女聲傳入了他的耳裡。
“杜先生和朋友交流結束了嗎?”科林提著裙尾走了過來,看著神色黯淡的杜海洋詢問到。
杜海洋的朦朧睡衣被琳身上有些刺鼻的味道給刺激到了,他瞬間睜開眼睛,嘴角自然而然的勾了起來:“你怎麼不繼續去玩了。”
科林特別討厭杜海洋把她當成孩子一樣打發,於是嘟了嘟嘴,有些不滿的坐在了杜海洋身旁,理了理他有些發皺的領子回答到:“我見夏先生和他的朋友一起離開會館了,心想你們應該已經談完,就過來找你了。”
朋友?“哪個朋友?”杜海洋談到這裡時努力的保持著鎮定,但是緊握的拳頭還是出賣了他。
“是遠升珠寶的董事,話說,不管是夏先生還是遠升的董事都是少年有成。。。”科林忍不住稱讚了起來,卻在看到杜海洋有些蒼白的臉以後漸漸的止住了嘴:“當然在我眼裡你是最優秀的。”
杜海洋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夏洛城和吳敵在一起後心裡一陣吃味,他看了一眼打扮妖嬈的科林,訕笑著說到:“給我的司機打個電話,叫他幫我把車駛出來,我帶你去看看送你的禮物。”
科林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但又躊躇起來:“我父親的事。。。。”
杜海洋眼裡閃過一絲蔑視“阿蘭先生的全球巡迴畫展的,我也包辦了。”杜海洋站起身,拍了拍西服褲上沾上的菸灰,繞過會堂建築向大門走去:“你把我伺候的挺好,不管是你,還是將你引薦給我的阿蘭先生我都不會虧待。”
科林欲言又止,在原地站了一會以後,緊跟著杜海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