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了一場戰爭的洗禮,他好像比以前更像個大男人了,言談舉止間都是大將之風。
這樣的男人,距離平步青雲,又差得了多少時間呢?
白薇薇心中忽然出現了緊迫感,她倍感壓力,自己一定要更加努力的提升自己,來跟上男人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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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儀身上的確有點臭,白薇薇給他擦身上到最後都是捏著鼻子,“媽呀,峰儀啊,以前你身上都是清爽的,有時候還能有股肥皂香味兒,現在酸臭得像媽媽曬得醬豆,聞著想吐。”
白薇薇一番耿直話講得高峰儀略有點不自在,也不用這麼說吧?有必要這麼嫌棄?好歹同床共枕一年的夫妻。
“白薇薇,別嬌裡嬌氣,叫你擦你就擦!”
高峰儀冷聲命令。
白薇薇吐了吐舌,繼續手上的活兒,她可不打算只給他擦一遍了事,又去開水房裡開啟水混著冷水,端過來再給他擦一遍,然後又去端熱水來給他擦腳,傷的是腿,腳丫子得擦乾淨咯。
等她把他腳從被窩裡拿出來的時候,差點沒被燻得翻白眼。
“我的親孃耶!高峰儀,噁心死你算了!你這是幾百年沒有洗腳了,你打仗的時候都不用帶槍的吧,直接伸腳敵人就能死翹翹。”
高峰儀俊臉漲得通紅,低聲呵斥,“白薇薇!不準侮辱革命軍人!”
白薇薇朝他做了個鬼臉,“我侮辱的不是革命軍人,是我男人!呸!噁心鬼!”
說完一熘煙兒又端著盆跑出去了,屋裡男人心裡甜得要命,他終於又嚐到有妻子的滋味兒了。
白薇薇直接找值班室主任要求換病房換主治大夫,點名要那個沈耀祖。
可惜沈耀祖是外科大夫,不能負責高峰儀的部分傷情。
值班室的主治大夫也不能說換就換,一時之間王主任沒個準話兒,但是總算答應給他換病房。
本來嘛,子彈取出來了,該包紮的也包紮好了,接下來就是每天換藥換崩帶,打抗生素消炎藥,免得感染髮炎。
是唐秋月申請為了意外起見,先在重症病房看護幾天。
之前白薇薇來鬧過,醫院裡面風言風語不少,王主任也瞧著這個唐秋月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過誰讓人家是院長千金,他再清楚,還能跟人對著幹不?
“既然高師長要求換醫生,那就最好讓高師長跟院領導親自申請,我們這兒也不太方便傳話。”
人家主任說得這麼明白,白薇薇哪裡有不領情的道理。
“那謝謝主任,我回去就跟他說說。”
她思忖著,這個主任也是好心在給她想招兒,找了院領導,唐秋月就不能靠職權霸佔著高峰儀不撒手了吧?
回去就跟高峰儀說說,男人要是敢不同意,看她可勁兒鬧!
白薇薇就是不想讓唐秋月那個賤爪子碰高峰儀一下,哪怕一下她都覺得噁心。
雖說她這塊嫩豆腐最近變成臭豆腐了吧,可是哪怕她捏著鼻子吞了也不便宜了唐秋月這條野狗!
她哪兒知道,高峰儀早就問過沈耀祖換主治大夫的事兒了。
這會兒,男人正躺在床上,等她回去把尿。
白薇薇是真的還沒懷孕,就已經當媽了。
現在高峰儀跟她親兒子沒差,連上廁所都要她攙扶著,扒褲子,掏丁丁,差點沒吹個口哨說,“噓!”
男人一邊上廁所一邊轉頭看著她,手是把自己扶著,那雙眼死閉著,頓時不樂意了,他被她嫌棄了個底朝天,這個可不能被嫌棄,不然傷自尊,“幹啥呢?又不是沒見過。”
說完,他又遲疑了一秒,見過沒有?回回黑燈瞎火的,後來亮敞的時候,光是自己看她去了,她哪回都還是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