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得意地眯眼笑:“嘿嘿,這都被你知道了,我小時候呆在部隊就不會說記不住小夥伴了,我都是一邊看那些男兵,一邊回家跟小夥伴說。”
“那還把你出息了!”
高峰儀悶頭悶腦地,恨不得把她捏死,但是這裡有倆年輕人在。
“哼。”
白薇薇翹著腦袋,很不滿地嘀咕:“你難道十幾歲的時候不看女孩兒?”
這有啥好避諱的,這不是人之常情嘛。
“我不看!”
高峰儀一口否決。
江倚君也附和道:“我也不看,有什麼好看的,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哼!”任新月不幹了,他居然從來都沒有特別看自己一眼。
最後吃飯的陣營就變成了,只要江倚君夾啥,任新月馬上夾給白薇薇。
高峰儀準備夾給白薇薇,白薇薇又把那個菜夾起來給任新月:“來,多吃點,爭取多長個眼睛,讓別人看清楚你是有啥不一樣。”
四個人鬧得還挺有意思。
最後白薇薇跟他們交代完事兒,讓他們拿著樣本成品挨個兒去店鋪推銷自己這裡的貨源,就跟高峰儀先回去了。
回到家,白薇薇興奮地摟住高峰儀的脖子:“來,親一個!”
男人害臊地垂下腦袋,讓她紅唇親在自己唇上。
“居然這麼乖,從小到大都不看女孩兒。”
“我那是沒有時間看。”
高峰儀解釋道,那時候他給自己心理壓力非常大,自己逼迫自己心無旁騖地學習和訓練,拼命想出人頭地讓母親和妹妹享福,可是誰知道,他成分不好,怎麼努力都沒有用,後面就洩了氣。
剛洩氣,岳父白建國找上門來,母親讓他去提親,一見鍾情,啊不,鍾臉,自此,他鬥志重燃。
中間剛好就沒有看同齡女孩兒的時間。
白薇薇得意之際,她覺得自己到哪兒都找不到像高峰儀這麼純潔乾淨的丈夫了。
大約男人都喜歡女人純潔得像一張白紙,可是其實女人也喜歡男人乾淨,不要有什麼多餘的感情經歷,最好是一點旁的心思都不要有,從有性別意識起,就滿心撲在自己身上。
“幸虧你沒有時間,不然我就被蘇茉莉那個小白花給鑽了空子,還沒見到你,你就被她給搶走了。”
白薇薇得瑟地勾著他領口的邊幅。
高峰儀好久沒有想起蘇茉莉這個人了,猛不丁被她提起,只覺得好遙遠。
“胡說八道,你自己不成調就行了,別帶壞人家小姑娘。”
他有意提了一句,其實心裡還挺不是滋味,她怎麼對男軍人這麼有研究,這是觀察了多少男人?
都不曉得她以前是怎麼看自己的,沒準兒把自己看扁了。
高峰儀心裡完全沒個譜兒。
白薇薇又不說,一雙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啊轉的,揣度這個男人現在的小心思,指不定在編排自己什麼呢。
誰知,高峰儀一把把她打橫抱起,往臥室床上一丟,很生猛地折騰了她幾次。
白薇薇疼得哭爹喊孃的,最後都不停地捶打他胸口,高峰儀倒也很爺們,一句話沒說,任她捶打,該做啥還是做啥。
等最後舒服了,他起身去打了熱水,在廁所裡幫她洗完,讓她給自己擦背,兩個人拾掇乾淨了,窩在床上說了一會兒話。
白薇薇忽然問:“你有沒有覺得好像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高峰儀點頭:“好像是有什麼事兒忘記了。”
“哎呀,媽呀,兒子!”
這幾天生病兒子都不管,一直都在藺婷婷家帶著。
“他被婷婷帶著?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接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