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突破自己的瓶頸。冷笑鋒現在正面臨他的第一道坎。”
壁友解釋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欣慰。
“啊!”
三峰和王勇恍然大悟,兩人這才明白壁友的意思。
“等等,如果大哥突破了那道坎,會怎麼樣?”
就在王勇和三峰心裡想著同樣的問題時,壁友彷彿看穿了他們的心思,繼續說道:
“如果他能夠突破,那他將會脫胎換骨,成為一個完全不同層次的高手。”
壁友的聲音中充滿了期待。
“……”
三峰和王勇聽到這話,都陷入了沉默。
他們的心中既為冷笑鋒感到興奮,又對未來的變化充滿了期待 。
* * *
馬賊的襲擊如同狂風驟雨,席捲了整個村莊,將這片曾經寧靜祥和的土地化為一片廢墟。
火光沖天,濃煙滾滾,房屋在烈焰中倒塌,慘叫聲、哭喊聲交織在一起,彷彿人間地獄。
那慘烈的景象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中,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將其抹去。
每當夜深人靜,那些畫面便會如幽靈般浮現,折磨著我的心靈。
曾經一起在村頭嬉戲玩耍的朋友們,如今已化作冰冷的屍體,橫七豎八地躺在血泊中。我的哥哥弟弟也在馬賊的屠刀下倒下了。
最讓我痛徹心扉的是,我最親愛的父母也未能倖免於難。
那一年,我只有六歲,還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孩子。
然而,命運卻無情地將我推向了深淵。
在殘存的廢墟中,我孤獨地徘徊,尋找著任何可以果腹的東西。
終於,我找到了一根已經腐爛大半的蘿蔔,它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但我卻不得不啃食它,以維持我那脆弱的生命。
就在我幾乎絕望之際,一隻救援的手伸向了我。
那是一個身穿整潔黑衣的中年人,他的身影在廢墟中顯得格外突兀。
然而,當我抬頭看向他的臉時,卻被嚇得魂飛魄散。他的半邊臉上有一道幾乎毀掉整張臉的巨大疤痕,那疤痕如同一條猙獰的蜈蚣,盤踞在他的臉上,讓人不寒而慄。
“你叫什麼名字?”他開口問道,聲音低沉而沙啞。
“我叫頭峰。”我怯生生地回答道。
“頭峰?嘖嘖,這是什麼名字。”
他皺了皺眉,似乎對我的名字感到不滿。
這是我的乳名。
因為我出生時,頭頂像山峰一樣凸起,父親便給我起了這個名字。
“我叫黃無痴。”
他自我介紹道,然後問了我幾個問題,關於我的家庭、我的經歷。
我一一作答,心中卻充滿了疑惑與不安,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陌生人對我如此關心。
終於,他問出了我最期待的那句話。
“如果做我的弟子,我就給你吃的,給你住的。你願意跟我走嗎?”
這根本不需要考慮。
雖然當時我還小,但我很清楚,如果不跟他走,我就活不下去了。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我願意。”
“很好。你父親的姓氏是什麼?”他繼續問道。
“冷。”我回答道。
“冷頭峰?這名字還是太奇怪了,先給你起個新名字吧。嗯,叫什麼好呢……對了,笑鋒怎麼樣?”
他沉思片刻,然後提出了一個新名字。
“笑鋒?”
我有些疑惑地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