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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老友的來時路,扮演結束

翌日。

三人一馬外加一馬車,繼續出發。

但走了一天,白居易和劉禹錫就發現了不對勁。

“謹恭兄,這是去何處?”

劉禹錫開口詢問道。

“洛陽。”

陸遠回了一句道。

“謹恭兄,不是說要去退之那裡嗎?”

白居易叫停馬車,有些激動的開口道。

“就你倆現在這情況,能來微之這一趟就不容易了,還去其他地方?

你以為你們還是而立之年,還能四海漂泊?

別折騰了。”

陸遠擺了擺手道。

“這

唉,是啊!

與君俱老也,自問老何如。

眼也花了,牙也掉了,腿腳也不便了,是不能折騰了,你說是吧,夢得?”

白居易放下車簾,自嘲一笑,對劉禹錫道。

“人誰不顧老,老去有誰憐。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

跟白居易這種知老服老不同。

劉禹錫依舊是那麼樂觀,或者說依舊是那麼犟。

他是知老不服老。

三日後,幾人回到了長安。

陸遠找他們收了一下收集。

卻不想,還有一個意外收穫,陳子昂和杜甫的詩集,居然出現在元稹那,還幾乎是全套的。

雖然這算不上收集名篇,但是陸遠還是抄錄了一下。

藍星的詩詞太少了,乾隆的詩,都能上課本,糠咽菜吃了那麼久,該給藍星的學子們,來點山珍海味了。

“莫道桑榆晚,為霞尚滿天。

不愧是老劉,嘴就是硬。”

“有沒有可能人家是真樂觀呢?真不在意呢?”

“其他人說這話,那確實是嘴硬,但劉禹錫的話。

他悲觀的詩我連讀,都還沒能讀通順,他就來了一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勝春朝。

我剛理解他悲觀詩中的意思,還沒代入進去,結果他本人已經樂觀了。”

“我去,我是萬萬沒想到,杜甫的詩還能更新!”

“原來杜甫也不是光寫悲情詩,原來他也寫過其他的詩句?

不是,歷史沒記點輝煌的我也認了。

這詩詞也這樣搞,是不是有點不好了?”

“怎麼說呢,我發現對仇恨的記憶,要比繁榮的記憶更深刻。

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就不說國仇家恨這種,就說小時候的事情,我就記得我爹在我十來歲的時候,給我揍了一頓狠的。

腿上現在還有疤痕,這事情我一直記得,我一直以為我爹是無緣無故打我。

可直到不久前,家裡說起這個事情,家裡的人告訴我,我爹打我的原因是我把人家的車劃了,還劃了一排。

原本家裡是想用那筆錢做生意的,結果全賠償了。”

“我擦,這是熊孩子長大了!”

“有沒有可能,你是被打失憶了?”

“別說,我也有這種情況,我一直記得我爸以前把我打了一頓,我媽就抱著我弟弟,在那看著我捱打。

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是家裡重男輕女,後來才想起來,那次是我帶著我弟弟去河裡洗澡,差點沒把弟弟淹死。”

“好像還真這樣的事情。”

“所以說,咱們神州歷史的失傳,其實有那麼一部分,是因為咱們:()國運扮演:漢使怎麼扮演?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