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如此,何懼大漢?”
未能勸降蘇武,衛律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彙報給了且鞮侯單于。
且鞮侯單于在聽完衛律的彙報之後,不由感慨了一句。
聽到且鞮侯單于的感慨,衛律不由低頭裝起了鴕鳥。
這單于對蘇武的評價越高,那對他就是罵的越狠了。
“不知蘇子卿恢復如何了?”
誇讚一句後,且鞮侯單于再次詢問道。
“還未完全恢復,不過能下地了,中氣很足。”
衛律想了想後說道。
“嗯,那便再讓他休養些時日,讓醫師多多關注,儘快讓他好起來。”
且鞮侯單于點了點頭吩咐道。
“陽強牛啊!南越殺漢使者,屠為九郡;宛王殺漢使者,頭懸北闕;朝鮮殺漢使者,即時誅滅;這三句聽的我熱血沸騰。”
“這話不是傅介子說的嘛,陽強搬過來真能用嗎?不會影響評分吧。”
“咱們神州在乎這分嗎?”
“好氣啊!就這三句,要是能讓我去說,就是讓我去放十九年的羊又如何?”
“這種高光時刻,太燃了,普通人一輩子都求不來的。”
“張勝是真的菜,事情是他惹的,投降卻這麼快,骨頭是真軟。”
“話說這衛律不會是小鬼子的祖宗吧,開口就是蘇君,直接給陽強整應激了。”
“我都有點應激了,不過這事情很難說,很大可能是小鬼子把那稱呼學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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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君這個字是尊稱,比如上次休閒模式中,白居易不就寫了一句詩,君在泉下泥削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所以小鬼子那動不動就xx君,應該是從咱們這學去的。
不然一個匈奴人和一個倭國人,完全沒有交集的可能。”
時間又過去了兩月。
陽強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陸遠依舊在歸漢的路上。
漢使駐地依舊在,留下的漢使,除了張勝之外,其他人還在原地。
這天,衛律再次來到了漢使駐地。
“蘇武,張勝已經招了,你到底降不降?”
一入營地,衛律就讓人將剩下的使團成員全部抓了起來。
“哼,要殺便殺。”
陽強不在意的回了一句。
“押下去。”
衛律擺了擺手,便讓人將使團成員全部押了下去。
不多時,陽強就被扔到了一個地窖之中。
衛律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把陽強扔在地窖就走了。
“單于,一切都安排好了,蘇子卿那裡沒水沒糧,餓他幾天,他一定會降的。”
將陽強關入地窖之後,衛律來到王帳之中對且鞮侯單于彙報道。
“嗯,讓人看好,莫要真餓出事來了。”
且鞮侯單于點了點頭,又吩咐了一句。
“單于,可他若是真不降,當如何處置?”
衛律想了一下後,開口詢問道。
“不降?不降就讓他去放羊,總不能真殺了吧,他節杖在身,依舊是漢使。”
且鞮侯單于嘆息一聲道。
:()國運扮演:漢使怎麼扮演?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