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願,將自己的大軍困在了隨州這座空城之中,但是形勢比人強,我在明敵在暗,縱使本軍的實力遠強於隨州軍,也不可能打得贏根本看不到的對手。
除非……
將隱於暗處的對手引到光天化日之下。
張朝祥的眸子裡射出兩道亮採……
“宮主,咱們已經有三天沒有收穫任何獵物了,看來是城裡的被咱們嚇住了,不敢再派人出來了,您看咱們是不是該想一想別的辦法?”問話的是譚志豪親衛三大頭領中唯一身穿白衣的王峰。
要說什麼樣的將軍帶出什麼樣計程車兵這話著實不假,譚志豪的親衛明顯分為兩大陣營,一派身穿黑衣,性格陰冷沉默,出自龍在野統領的黑衛,另一派身穿白衣,性子活潑好動,自然是來自吳悠然的白衛。
三大頭領中,張全與黃真都是龍在野手下的大將,只有這個王峰出自吳悠然的白衛,別看他一天到晚面帶笑容,說話也經常沒大沒小,但殺起人來卻絕對是個狠角色。
這兩派親衛由於性格迥異,平日裡互相從不答茬,完全不似龍在野與吳悠然那般相交莫逆。
譚志豪懶洋洋的靠坐在樹蔭之下,悠閒的看著樹上吱喳亂叫的飛鳥,淡笑道:“沒有獵物豈不更好,省得咱們費事去捉了。”
王峰乾笑著道:“宮主,這日子實在太悠閒了,每天就是在山裡散步曬太陽,渾身上下的關節都鏽死了。”這小子生性好動,在聖宮裡也是一個出了名的惹禍精。
“關節鏽死了?”譚志豪有些誇張的叫道:“這怎麼能成,你可是本宮主手下的一員大將。也罷,本宮主便幫你鬆鬆關節吧。”
王峰沒聽出譚志豪話音中的危險,還在那裡開心地不住點頭。
譚志豪揚聲道:“張全、黃真你們倆過來,王峰的關節鏽了,你們幫他拿捏拿捏。”
在遠處警戒的張全與黃真四目交匯,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玩味的興奮,當即一臉殺氣騰騰酷的走了過來,看來他們倆想要收拾這個多嘴多舌的王峰,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王峰一看勢頭不對,趕忙告饒道:“宮主,小的……小的知錯了,您大人大量,便饒了小的這一次吧。”
譚志豪呵呵笑道:“你知錯了?那說說吧,你錯在哪裡了?”
“小的錯在……錯在……不該打擾宮主的休息。”王峰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個理由。
此時張全與黃真已經走到近前,譚志豪一躍而起,活動了活動身體道:“不鬧了,其實王峰說的也沒錯,這種悠閒的日子雖然舒服,但是過多了也是乏味的緊。走吧,咱們去找點事情幹。”說著話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望著這位將戰場當成兒戲一般的宮主,張全等三人的目光都有些異樣,雖然已經跟隨了譚志豪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是他們依然看不透這位新任的宮主。
初一接觸,他們都以為這位新宮主是個性格爽直,沒有城府的年輕人,那時他們心中還在奇怪,為何睿智的大長老會將重振聖宮的大業交給這麼一個沒有心機的人。
然而隨著接觸,他們才漸漸發覺,這位宮主絕非表現出來的那般簡單,每每能在漫不經心之下,突出奇策,創造出一個又一個常人想都不敢想的奇蹟。
江湖人最重英雄,他在戰場上表現出的超出想象的無敵之勇,折服了所有人。
而當隨州城頭,他在創造了一聲大喝喝退萬軍的奇蹟後,不但不喜,反而因為親衛們的慘重傷亡而黯然神傷時,那一刻,親衛們的心便被感動了,由最初的聽從命令式的服從,演變為甘心為之效死。
然而瞭解越深,親衛們卻又重新陷入迷茫,譚志豪這個宮主的所作所為,與他們想象中的力挽狂瀾的大英雄大豪傑完全沒有挨邊。
一個打著騷擾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