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叔,”巴爾攔住了一個人中年人問道:“能不能問一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大家都這麼高興啊。”
“我說這位小哥,你是怎麼過日子的,就連日子都不記得了。”中年人隨口教訓兩句之後才說道:“後天就是新年了,大夥當然開心,而且據說新年那天太陽會升起,這可是來到這地方之後第一次見到的太陽啊。”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巴爾巴爾點了點頭就走了。竟然在血繭之中待了這麼久了,時間一晃,就快到新年了。
事實上巴爾什麼不明白,相反的,巴爾的疑惑卻越來越多。於人類來說,快樂難道就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所謂的時間,只不過是人類以及其他智慧生物認為的將時間分割成一段段而已,不論是在一年的最後一天還是在一年的第一天,時間都是照常的流淌。日子也是如同往日一般的度過,從來不曾有著任何的不同,所以對於新年的快樂在巴爾看來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而且自稱巴爾的母親死去之後,父親就帶著年幼的巴爾開始了流竄犯的生涯,所謂的新年活動自然也是和這對邪惡的父子無關了。
還有就是陽光,或許用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對那永恆夕陽感到厭煩,但現在的他們卻是真心期待著這陽光的。
而這一切已經不能讓巴爾感到興奮了,不論是新年還是陽光。
許多年長的精靈都不會去刻意記下自己的年齡,最主要的願意就是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太寬裕了,他們有著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
現如今巴爾也是一樣,他如今可是有著比精靈更加漫長的生命的魔鬼,時間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再重要了。
現在唯有女人,人才以及權利能讓巴爾感到興奮。現如今巴爾只想在地獄之中站穩位置,隨後在血戰之中深深的刻上自己的名字。
還有什麼能比投入到血戰之中更能去宣揚自己的威名呢?作為蚩尤所教導的人,有怎能不領著軍隊奔赴其中呢?
巴爾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遊走在自己的城市之中,一切都比他預料的要好得多,在巴爾看來,這三萬人如果能活下一半就是一個不錯的數字了,但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頑強的接受並且適應了這裡。
在大法師瓦爾道夫的帶領之下人們已經收穫了一季血腥草,紅麵包也受到了市民的喜愛,這如同磚塊一樣的麵包雖然咬起來很費力,但至少也是一種食物了,和劣魔肉搭配著吃還算能勉強入口了。
在紅麵包作坊的一邊是一間掛著金幣與劍的招牌的房屋,幾名僱傭傭兵夥同一些獵戶在巴爾的城堡之中開了一家僱傭兵店。現如今他們的任務多半是獵殺遊蕩在城市周圍的零散惡魔,而大法師塔的主人願意出高價收購這些屍體。
巴爾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遊蕩者,他看著行走在***照射不到的陰影之中的人類,也看到了正在裝修之中的酒館,以及一家即將開張的妓院——必須說這家妓院的主人是大法師瓦爾道夫,這老頭目光十分的歹毒,在這混亂的時候他的家妓院十分之不規範,因為這妓院竟然是雙向收費。不但像嫖客收費,同樣也像妓女收費。僅僅只因為大部分妓女都是前來玩樂的黑暗精靈,這些慾求不滿的女人也願意花點錢來玩玩。
這倒是有點像是前世的書站,有機會一定要取締這種黑心行為。巴爾正摸著下巴站在妓院面前琢磨著,冷不防的有人把他的肩膀猛一拍。
“嗨,巴爾。許久不見了。”那人有著衣服好聽的嗓子。
“哦?”巴爾扭過頭去,才發現敢於做出如此大膽動作去拍自己肩膀的人竟然是一個漂亮的女精靈。女精靈穿著一身黑袍,袍子上鑲著金邊,一些繁雜的魔法符文以奇特的方式排列著黑袍上,顯得神秘而又華美。更致命的是這黑袍竟然還是地開叉的,從正方看去能隱隱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