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與何人交手,便會自然而然地使用何人的武功。”
“一派胡言。”溫玉華右手在案上一拍,怒道:“別派武功再怎麼好也不如自己原來的武功。能夠自然而然地使用別人的武功又有何用?我師父豈會創出這種沒用的功夫?”
莫正儀見狀,連忙勸道:“兩位息怒,兩位息怒。兩位據理力爭,又各執一詞,辯來辯去,是辯不出結果來的。只會傷了大家的和氣。”
“莫大人良言相勸,自己超然物外,很適意啊。”溫玉華站了起來,喝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你們不放兩位軍師出城,早晚我必將成都夷為平地。親兵,送客!”
“放……什麼?放軍師出城?”莫正儀詫道:“難道兩位軍師不在軍營之中嗎?”焦任跟著道:“姑娘所講之言,我們根本不懂。請姑娘不要牽怒於我們。”
“別假裝那麼清白。”溫玉華切齒道:“告訴你們,兩位軍師一旦有什麼事情,成都城內所有男女老幼,我全部都要牽連。”
焦任還要分說,莫正儀急忙勸住,並將焦任推出了帳外。
這可能是溫玉華有生以來第一次發火。故此過了很久,才逐漸平息下來。一抬頭,看見莫正儀仍然站在帥帳門旁,就問道:“莫大人該不是不想回去了吧?”
莫正儀抱拳道:“下官留下,是有一件不齒之事,要單獨告訴姑娘。”然後走近幾步,道:“有位士兵,擅自脫離軍營,在城內**民女,被我們當場擒獲。呆會兒我們離開之時,我會讓焦任點住他的穴道,將他留在轅門,任憑姑娘處置。”
溫玉華聽了,當即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揮了揮手。莫正儀見了,躬身施了一禮,出帳而去。
溫玉華記起。前番在灌縣,閉合堂常執會使者故意冷落,自己一時不快,沒有隨兩位軍師一道遊馬成都。假如當日自己與兩位軍師同行,五十名啄木鳥縱然齊上,在快慢徐疾功運使之下也能摧枯拉朽。至於焦任、刑司的捕快及雜政司的官差,對付起來雖然吃力,但兩位軍師的馬戰之術也非同小可。自己只要保住兩位軍師端坐馬上,想來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況且軍隊正在凱旋之時,民心所向,閉合堂及其官府各司也不敢那麼張揚,絕對不會出現眼前這種局面。
唉,現在想這些還有什麼用?呆立良久之後,溫玉華頹然坐下。
自從前日得知雷又招、雷絕招兩位軍師被扣的訊息之後,溫玉華就開始揪心。但閉合堂有五百多人,常執會亦有九人。雖然由張晉明出面作對,但這筆帳還不能只算在他一個人身上。故此,仇恨的物件是泛泛的,不確定的。
昨晚江湖營頂尖高手在錦江莊園撲空,並得知兩位軍師根本就沒有在錦江莊園住過。被人算計的感覺,實在不很舒服。像一個有形的物體一樣,頓時梗在了溫玉華心中。
適才莫正儀、焦任求見,溫玉華稱病未成。雖然贏回了武曇華等十人,但心頭的屈辱卻怎麼也抹不乾淨。緊接著是態度惡劣的焦任當面撒謊。而正當溫玉華怒火中燒,發作起來的時候,莫正儀卻說出士兵**民女被當場擒獲的訊息,將溫玉華好一場羞辱。
想到這裡,溫玉華感覺喉中發癢,吐之,卻只是一口唾沫。常聽說古人怒火攻心之時,嘔血數升,自己怎麼就不行?假如自己真的吐血,真的病了。說不定心裡還好受些。真是的,武功強了,想病都不行。
過了一陣,溫玉華心中慢慢平靜了下來。繼而又想道,自己向莫正儀宣稱,如果閉合堂不放兩位軍師出城,早晚必將成都夷為平地。這是因為,軍隊不比刑司,不能從茫茫人海之中將陰謀扣留軍師的仇家找出來,只能進行大規模的殺戮。只能在屠殺之前以屠殺要挾閉合堂陰謀分子。只能在屠殺之後以其嚴重後果,迫使與軍隊為難的人物下臺。然而,城中的無辜百姓又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