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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田蘭道:“剛才的問話是最後一次,今後我再也不問騎馬的事兒了。王伯伯,你高不高興啊?”“這麼煩人的丫頭不來煩我了,我當然高興。”“王伯伯,還有更高興的事兒呢?您瞧,那是誰來了?”

王當的父親回頭一瞧,立即過來拜倒在地:“草民給縣令大人請安。”田潤道:“王伯請起。”王當的父親道:“犬子不肖,今日竟然犯下天條,給縣令添麻煩了。”田潤道:“這不還沒有判嗎?你的兒子,他只是嫌疑人。而且,就算最後判定他是兇手,也與您老人家無關啊。王伯還是起來吧。”王當的父親依然沒有起來,“常言道,知子莫若父。犬子平素就行為不端,經常窺探丫頭媳婦。就連眼前的蘭蘭,犬子也常在背後指指點點。今日有此下場,實乃老朽教導不力之罪也。”

田潤道:“兩次叫王老伯起身了。既然王老伯願意跪,您老人家隨意。王越,來瞧瞧這匹馬怎麼樣?”

王越繞過王當的父親,走了過來,略一打量,便道:“這馬在此地極為少見。這應該是羌蠻一帶的馬種。這種馬,短途衝鋒速度並不快,但翻山越嶺的耐力挺好。軍隊使用,一般配給輜重部隊。”

田潤道:“很有道理。我瞧這馬,膘並不多,但卻肌肉分明,顯得非常壯實。這馬喂得不錯啊。”說完,田潤在馬殿上拍了一下。誰知,那馬兒在田潤一拍之後,屁股就往田潤這邊擠了擠。田潤往後一退,已經沒有地方了,被木圍欄絆倒,一下子栽了出去。

還沒落地,王越飛身過來,一把攬住了田潤。哇塞,這不是言情武俠劇裡常見的經典姿勢嗎?田潤心裡一樂,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要摔倒了,你還樂?”王越道,“你剛才該不會是假摔吧?”田潤道:“中國足協……”剛說到這裡,田潤忽然看到木圍欄的一段居然被磨得錚光發亮,就像人們經常使用的鋤頭把子一樣。略一轉念,兩片紅霞就飛上了田潤的臉頰。田潤情不自禁地往後連退了十幾步。

王越跟了過來,問:“你怎麼啦?你退這麼遠做什麼?”田潤轉過身,背朝馬篷,眼睛一閉,甩了甩頭,還做了個深呼吸,才清醒了。輕聲道:“王越,你去看看這匹馬是公是母。”“我知道,我知道,”田蘭的腦袋冒了出來,“這是一匹母馬。”

“哦,蘭蘭,你去姐姐家問問有尺子沒有。有的話,拿來量一下那木圍欄的高度。”隨後,田潤再也不朝那木圍欄瞧上一眼了。

田蘭量了,圍欄兩尺高。田蘭扯了一根草,折成兩尺的長度。然後把尺子還了。田潤道:“接下來,我們就需要到望角崖上去看看了。我們先回縣衙,找紙筆墨硯,到時候才好把印跡拓下來。”

第二卷 第67章 秘密審判

從望角崖上下來,天色就有些晚了。田潤叫王越先行一步,到縣衙通知鄒靖辦事。王越不幹,不放心田潤。田潤只好叫田蘭加快腳步。緊趕慢趕。進到縣城的時候,夜幕還是降臨了。

沒有到那座府第,而是去的縣衙。關羽和張飛冒了出來,問田潤是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要開堂問案了。田潤回答是。但是卻說這次的案件要秘密審理,不能讓二人旁觀。二人問為什麼,田潤說:“不解釋。”

鄒靖、顧嫂來了。田潤讓顧嫂馬上把鄧玲叫來。

田潤問附近哪有石灰,見鄒靖聽不懂,又說白。這次鄒靖懂了,說城外採石場附近就建有一個白窯。田潤再問城內有多少士兵衙役,是否配有弓箭。鄒靖答,士兵兩百,城門八十,城牆巡守一百二;衙役一百;僅城牆巡守計程車兵配有弓箭。田潤又問王越能否距離三尺之外,讓王當不流血死亡。王越說能。

田潤讓鄒靖叫了六名衙役過來,說:“你,立即通知監牢,裡面所有人等,禁止走動。王越,你跟著這名衙役,到監牢裡把王當提出來。你們要注意,不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