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多謝總督。”
田潤問田蘭:“仲治現任何職?”田蘭道:“暫理信都事。”田潤道:“那就是信都太守啊。以仲治之能,不日將井井有條。待得閒暇,不忘了到平定去見見佐治。”辛評道:“謝總督惦念。”
田潤再問田蘭:“文遠他們呢?”田蘭道:“已經南撤了。對了,這位是文丑。”文丑上前一步,單膝點地,抱拳道:“末將文丑,見過總督。”田潤道:“哦,起來吧。”待文丑站起身來,田潤又道,“把你的左手伸出來。”文丑不明就裡,伸出了左手。
田潤抓過文丑的左手,把掌翻開,觀察其紋理。這時候,田潤看的是手相。田潤並不精通這個,只不過前世經常玩,也知道生命線、愛情線、事業線什麼的。這時,田潤看到文丑的生命線還是挺長的,便放了心。放開了文丑的左手,道:“乃福將也。”
辛評道:“此地非談話之所,請總督進府一敘。”田潤道:“算了。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敘吧。各回各家吧。今天我跟籃子擠一擠。對了,文丑,你安頓一下我帶的騎兵。”
親兵頭目姚珍問道:“那我們呢?”田潤道:“你們也一樣,跟籃子的親兵擠一擠。”
……
眾人都退了。田潤也到了田蘭的房裡。田潤問道:“哎,忘了問你了,婚後感覺如何?”田蘭道:“挺好的。”田潤問:“文遠還行吧?”田蘭道:“還行。一般不說重話。”田潤道:“我問的是,他那方面,還行吧?”“哪方面啊?”“房事方面。”田蘭躊躇了一下,答道:“也還行。”“哎,到底有多行?”“姐,這怎麼說得清楚?”“說不清楚啊。你的意思是說,改天讓我親自試一試?”“啊?”田蘭驚訝得張開了嘴,就合不上了。
“嗨,怕什麼呢,我不會搶你的文遠的。”田潤道。田蘭道:“生殺大權皆操於姐姐之手。若姐姐要搶,我還能說不嘛。”田潤道:“我說了不搶,就一定不會搶的。你儘管放心好了。再說了,就算是……”田潤不說了。
“就算是什麼?”田蘭追問道。田潤道:“我是說,就算是我真的嘗試一下文遠,也有辦法讓他不知道的。”“那什麼辦法啊?”田蘭有些好奇,張遼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田潤道:“這好辦。你先上,把他灌醉。醉了之後,再將其眼臉蒙上。然後我再上。上完了,你說是你,不就成了。”田蘭道:“他醉得人事不省,焉能再*房事?”田潤更正道:“啊,我沒說清楚,應該是隻灌八分醉。”田蘭道:“可就算八分醉,他也動不了啊。”
田潤道:“他不能動我能動啊。莫非你不知道魯智深……”說到這裡,田潤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魯智深是什麼時代的人,相差大約一千年啊。
田蘭追問道:“姐說的到底是什麼?”田潤道:“就是男下女上。只要女的能動就行了。得空你試試就知道了。”
田蘭道:“我不敢試。我怕文遠以為我不守婦道。”田潤道:“婦道?婦道算個什麼東西?要守,得雙方都守。”田蘭心中有鬼,聞言趕緊問了一句:“那萬一我哪天真的不守婦道,姐不會殺我吧?”
“你可別挖好陷阱讓我往裡跳,”田潤道,“萬一,等萬一發生了再說吧。不過,我猜,文遠一定不會負你的。常言說得好,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你千萬要把持住啊。若文遠在外尋花問柳,你再萬一吧。”
……
“軍事上是怎麼安排的?”田潤問道。
田蘭回答:“哦,雲長、文遠、奉孝他們全軍南下了。說是駐兵黎陽,待機攻取濮陽。取了濮陽之後,還要取濟北。”
“那你呢,”田潤道,“你咋沒跟他們一齊南下?”田蘭答道:“袁紹的兵不是都流落民間了嘛。我留下徵招士兵,然後取青州的平原。有仲治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