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要我別趕她走?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羽霓她中了~~恩,羽霓等於是個病人,病人就該好好接受治療,她跟在我們旁邊,病情只會越來越重,對她一點好處都~~”
“賢侄,這話可就不對了,我認為~~”
“閉嘴!”
“'哇啊!你被這樣子抱著還能插我的眼!”
在不良中年伸手捂眼,慘叫著踉蹌跌退的時候,阿雪也說出她的理由,雖然驚愕,但我之前確實沒有發現,羽霓的氣色不佳,髮絲散亂,衣衫上滿是汙垢,身上更是傷痕累累,尤其是手腕、腳踝上有深刻的血痕,一看便知道是掙脫鐵煉枷鎖,負傷衝逃出來的。
“羽霓她是被心燈居士帶走,照理說應該受到嚴密的監視,還有妥善的治療,但她還是找到這裡來,過程中一定吃了很多苦吧?人家是覺得,就算要把羽霓送回去,也不能在這裡趕她離開,不然以她現在的狀態,一定會很危險,而且、而且~~”
俏臉泛起了一層緋紅,阿雪捂起了臉,像個害羞的小女孩般細聲道:“阿雪也很崇拜師父你的,如果與師父長距離分開,一直見不到你,肯定也會像羽霓這樣不管一切都要趕過來,所以~~所以人家~~”
或許是受了羽霓的刺激,阿雪難得地撒著嬌,清純又迷人的豔姿,彷彿一朵盛放中的吐露牡丹,讓我為之迷醉,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是的,不管相隔多遠,只要是主人所在的地方,羽霓無論如何都會趕來與您相會。”
彷彿是堅定的承諾,羽霓說完了話,趁我還沒回過神來,竟然閃電獻上了香吻。
“唔~~”
吻的時間很短,因為羽霓就像是驟然放鬆身心壓力,在這一吻之後,整個人昏倒在我懷中。
一切都彷彿那麼順理成章,連紫羅蘭都在旁邊叫得特別大聲,而在事後,除了阿雪的積極建議外,茅延平也提出了一個讓我難以拒絕的說辭。
“於公,小阿雪已經說了;於私,賢侄你怎麼也該為自己想一下。”茅延平道:“男女交合,是為王道;女女淫媾,是為聖道;男男搞基,是為邪道;至於現在的你~~就是所謂的慘無人道!”
“啊?這麼嚴重?我是罹患了不舉絕症還是怎樣?為什麼慘無人道?”
“你剛剛甩掉李提督,身邊只剩下一個小阿雪可以搞,不小心還會被紫羅蘭追著咬~~唉,你是一個英雄人物嘛,如果學人搞什麼一夫一妻,那不如去當死老百姓算了,生活哪有傳奇性呢?你眼前正是每個傳奇故事都會出現的素材:投懷送抱的美少女。如果連送到嘴邊的肉都不能吃,只能每晚淫自己,這豈不是慘無人道?”
“說~~說得好像有點道理啊!”
“東海那個地方,遍地都是熱情的淫蕩妹,賢侄你左摟右抱,大魚大肉,福利肯定是不錯的,但當追跡者要長時間餐風露宿,待在荒郊野外,哪有那麼多蕩婦淫娃?你以後肯定有一頓沒一頓還天天夢遺,這種生活是你該過的嗎?就多帶一個美少女在身邊吧!有道是萬家生佛,三點全裸,響箭升空,國慶煙火啊!”
不良中年的三寸不爛之舌確實高明,讓我糊里糊塗地用力點頭,被自己的慾望給控制住理智。
於是,這份從天上掉下來的燙手禮物,就半強迫地塞給了我,成為我們的第五名同伴,加入了追跡者之旅。
····················乍聽之下,追跡者好像只是單純追逐著各類珍寶的情報,作著近似考古的尋寶工作。但事實上,只要與利益有所牽扯,事情就會複雜起來,讓我們所接觸的層面也跟著多采多姿。
在東北的大沙漠中,我們找尋傳說中的黃銅之都,連續挖掘了十多座遺蹟後,得到線索,找到了終年被沙暴所圍繞,受到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