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儒使了個眼色,手下將那一箱黃金抱在了懷中。
哆儒看了一眼他帶的東西,笑道:“慕容兄,這質地可還滿意?”
裴澈笑笑:“很不錯。“
“這種質地,我那是要多少有多少。”
聞言,裴澈嘴角勾笑:“自然,哆儒兄以後合作愉快。”
這哆儒還不知他的死期,就快到了。
待他們商討好後面事宜後,哆儒先離開了。
影子憤怒:“殿下,他們哪來的黑金?”
裴澈眸子幽深,聲音冷淡:“應是他們在西淵私自開採鐵礦,他們這幕後之人深不可測啊。”
西淵內部出了這麼大的問題,想必也是與那皇位有關。
私自開採鐵礦無論在哪都是違法的,一旦發現都是誅九族。
而哆儒他們不僅開採,還將鐵礦往外銷,秘密銷到了北厲。
這肖逸是如何搭上這條線的?
有意思。
影子皺了眉頭:“那肖逸購買黑金那就是要私自鑄造兵器。”影子瞬間恍然大悟,他急道:“殿下,他們要造反啊。”
裴澈眸色陰沉的可怕,裴炎想必已經到了邊城。
果然,不該留他。
另一邊。
南流影趴在窗戶邊,看著外面熱鬧的景象、她蹙著眉頭,“好可惜,好不容易出趟宮,還不能出去玩。”
終究是別人的快樂。
就在她看著窗外時,屋內的燈忽然全滅了,整個房間陷入黑暗。
她回過神:“怎麼回事?難道太子回來了?”
她回過頭,屋內黑壓壓的一片,她心裡稍微有些緊張,小聲問:“夫君,是你回來了麼?”
沒有人回應,但她卻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
她心裡咯噔一聲,看來屋裡這人不是太子,不是吧,這晚上該不會是殺手吧。
完了,要命了。
她慌忙中拔下了頭上的髮簪,緊緊握在手裡。
忽然,她想起,太子走前說,四周都留了暗衛。
她緊緊握著髮簪,走到屏風處,朝外面大喊一聲:“來人…….”
話沒說完,便被人迷暈了。
旁邊房間的暗衛問:“你可聽到了太子妃房間,有什麼聲音傳出?”
“沒有啊。”
“去看看。”其中一個暗衛不放心,他走到南流影的門前敲門:“夫人,是有什麼事?”
等了一會,房內裡面鴉雀無聲。
“不好。”
暗衛立馬反應過來,趕緊推開了房門,他找了一圈屋內,沒人。
他連喊了幾聲:“夫人。”
屋內徹底沒人。
他趕緊吹了個暗衛特有的口哨,將所有暗衛集中,急道:“夫人不見了,立馬稟告公子。”
此時的裴澈還不知道南流影已經不見了,他剛走出香月樓的大門,一暗衛火速上前跪下,急道:“公子,夫人不見了。”
聞言,裴澈臉色大變,連說話語氣都變得陰森,“你說什麼?”
他怒道:“夫人不見了,我不是讓你們守著她,她如何不見了?”
影子見裴澈動怒,想到這是在香月樓門前,他趕緊上前勸道:“公子這不適合說話。”
他在裴澈耳邊低語:“殿下連暗衛都未發覺那人身影,想必武功極高,如今只有先回客棧,客棧或許有蛛絲馬跡。”
聞聲,裴澈立馬上了馬車,影子趕緊駕車回了松鶴樓。
裴澈觀察著屋內的蛛絲馬跡,果然在屏風處看到了屬於南流影的首飾。
裴澈撿起她的首飾,眸中寒涼;“今日九兒頭上就是戴的這根髮簪,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