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如她所料,太子受傷了。
裴澈面色蒼白,朝她笑了笑,而後擺了擺手,說話聲音極低:“孤沒事。”
犟啊。
她抬眸看了一旁的影子,沒想到屋裡還躲了個人,她指了指影子:“影子,你來說這是怎麼回事?”
她就說太子也不是個扭捏的人,今日這麼不同尋常。
影子看了一眼太子,見太子沒有開口阻止,他回道:“回太子妃,殿下是被香月樓主所傷。”
聞言,南流影滿臉不可思議,上官翼武功這麼高嗎?
太子都打不過他。
難怪那日他說讓自己跟他走,還一臉的胸有成竹,看來還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只是這兩人好端端的打什麼架?
不管了,等太子好些了再問緣由。
她湊近了太子,關切詢問:“殿下傷哪了?太醫來看過了?”
影子回話:“太醫看過了,殿下可能還是要多休養一段時日,本來殿下想去您的生辰宴,實在是有心無力。”
南流影眉心緊皺,扶他躺下了,她無奈道:“殿下,受傷就是受傷了,幹嘛要瞞著呢?”
“若不是臣妾執意進來,豈不是會誤會你。”,“沒良心。”這句話她只有在心裡想著。
裴澈遲疑了一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孤是怕你擔心。”
果然男人的腦回路清奇。
“好了,別說話了,先休息。”南流影掩了掩被子。
裴澈望著她,眸光開始柔和,他慢慢開口道:“今日是九兒的生辰,孤希望九兒開心。”
南流影點了點頭:“臣妾開心的,臣妾就在這陪殿下,殿下休息吧。”
如此,裴澈才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他睡著了,南流影將影子喚到了外間,她小聲問:“殿下為何受這麼重的傷?”
影子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回答:“回太子妃,若非是香月樓主使了暗器,殿下絕不會受傷。”
她問:“都吐血了,難道暗器有毒啊?”
影子點頭:“是,太醫已經為殿下解毒,太子妃無須擔憂。”
她想了想又問:“那你們之前查的那哆儒怎麼回事?”
影子忽然直直跪下,“此事關乎國運,屬下怕說了殿下責罰,還請太子妃理解。”
“那你跟本宮說說,香月樓主人呢?”
“他跑了。”
南流影:“…….”
按道理她跟裴澈說過上官翼的身份,這人好歹是西淵的鎮北將軍,太子還是有些衝動了。
“如今太子殿下受傷一事,關乎西淵,還請太子妃保密。”
看樣子關乎西淵一事,有點嚴重。
南流影點頭:“最近本宮就留在長秋殿照顧殿下了。”
她還想等太子醒來,問問清楚,西淵是怎麼了,畢竟西淵還有待她好的良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