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箭傷人豈是正人君子所為........
南流影看著他倆感覺氣氛冷了幾分,她趕緊笑了笑,打斷他們:“哎呦,我們現在是盟友,不可以吵架哦。”
聞言,兩人不再說話。
馬車一直行駛,天黑了才停下,裴澈命令原地安營紮寨。
很快,營帳紮好了,裴澈在裡面寫好一封信,交給黑夜的暗衛。
南流影是倒頭就睡,完全是沒有一絲煩惱,直至下半夜,花蕊在營帳外求見。
南流影披了件衣服,走了出來,她問:“花蕊怎麼了?”
花蕊急著將一封信遞給她:“太子妃,我剛醒來如廁時,發現趙良娣不見了,只留下了這封信。”
“姐姐,太子殿下恕罪,瑤光深知此行違抗命令,等他日瑤光歸來,定甘願受罰,子明之安危我不能不顧,還望姐姐理解,此行定會萬事小心,若是他在邊城軍營,我便混入城中等著姐姐和太子殿下的到來,勿念。”
南流影看完信,一個踉蹌沒站穩,被裴澈單手扶住,他順了順她的後背:“讓她去吧,只有見到子明她才會放心。”
南流影一臉擔憂:“可..…她是個女子,邊城本就兇險至極,若是她出事該怎麼辦。”
這一行,是她叫趙瑤光同行的,如今還把人弄丟了,若真的出事,她會自責死的。
裴澈輕輕的抱了抱她:“孤會派暗衛暗中保護她的。”
聞言,南流影“嗯。”了一聲,了。
她很不明白,趙瑤光真的很愛沈唯,愛就能讓人不顧危險?
這不是傻子嗎?
目前還真沒有人,值得她冒險。
或許有一天,裴澈會是那個人吧。
不過也說不好。
這一夜,註定無眠了。
翌日。
他們一行人繼續趕路,好在是邊城過去西淵入境不是很遠。
上官翼深深的望著南流影,忽然開口:“九兒快到家了,可曾想家?”
大家都聽到了上官翼的話,特別是裴澈曾在她醉酒後,聽她說過想家,如今倒是忍不住在想,“那時候她是想到了上官翼才失聲痛哭的?”
裴澈也不想自己小心眼,可是忍不住不想,上官翼在她心裡有幾分重要?
會比他多嗎?
南流影點頭:“我想母妃了。”
良嬪待她真的極好的,她寫過信給良嬪,知她安然無恙,她也就安心了。
都是互相牽掛。
上官翼微微笑了笑,“我也許久沒見良嬪娘娘了。”
這兩人互相笑著,讓裴澈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此刻覺得甚至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