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睡意襲來,忍不住就要睡著的麼?怎麼還盯著我看……?”徐恪心裡暗自尋思著,“不管她!她不睡,我先自己睡著!”他於是便轉了個身,背對著吉田良子,努力讓自己先睡過去再說。
……
……
不知何時,徐恪終於閉著眼睛模模糊糊地睡了過去。睡夢中,他恍惚覺得有一位女子正撲在自己身上,胡亂地解開他上身的衣衫。他仔細一瞧,那女子不是別人,恰正是睡在他身旁的吉田良子。他一驚之下,急忙坐起身,一把推開了良子。
“哎吆!這可不是夢!”等到徐恪坐起身,這才驚覺,眼前的這一幕都是真實發生的。良子已然被他“粗暴”地推在了床邊,此際,正伏在被褥間,嚶嚶哭泣了起來……
“良子,你……你這是怎麼啦?!”徐恪心中大感疑惑,脫口而出道。他心道你說你一個人睡害怕大蛇夢魘,我不是已經陪你了嗎?你還待要怎樣啊!
良子啜泣道:“夫君,良子也想問你,你這是怎麼啦?”
徐恪奇道:“我……我沒怎麼啊!我好端端地睡著,沒有來動你呀?”
良子也坐起身,溫柔地靠在了徐恪的懷裡。此時,她已經脫去了自己的外衫,只剩下內裡一件薄薄的綢衣。她軟綿綿的身子貼身依偎在了徐恪的胸口,雙手懷抱著徐恪,軟綿綿地說道:“須佐君,今晚你是我的夫君,良子就是你的女人了。可你為什麼不肯碰我?良子我……我需要夫君你給我治病!過了今夜,良子如果還是處女
,那條大蛇還是不會放過我的!”
言罷,良子竟又直接動起手來,不管不顧地去解開徐恪的衣衫。她一邊胡亂地撕扯,一邊說道:“夫君,今夜,良子我……我要你給我治病,請夫君不要推開我!”
“不行!這如何使得?!”徐恪下意識地用手一擋,用力稍稍大了一些,又將良子推得倒在了床裡邊。良子趴在被褥上,突然大哭了起來:“夫君,你不要我了嗎?”
徐恪見良子雙肩顫抖、鬢雲散亂,又聽她哭得如此傷心,心中終究是不忍。他板過良子的肩頭,面對著她一張海棠帶雨的臉龐,柔聲安慰道:“良子,不是我不答應,這……這實在也是為你好呀!”
良子似乎已領會到徐恪話語中的含義。她止住了哭聲,用手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淚痕,就在床上坐起了身子,跪坐在徐恪的身邊,向徐恪俯身行了一禮,言辭懇切地說道:
“須佐君,母親大人已經離開了我,從今天開始,夫君您就是良子最信任的人了!良子我懇求您……為我治病!良子再也不想夢到那條大蛇了……請夫君您一定要答應!”
“這……這……”徐恪此時還有些睡意朦朧,他勉力睜著一雙惺忪睡眼,嘴裡不斷囁嚅著,委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良子好似已知曉徐恪心中的顧慮,又溫柔地說道:“請夫君您放心,良子我知道,有一天,夫君一定會離開我,去大海之外很遠的地方,或許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但……”良子抬起頭,又用她一雙美麗而清澈的眼眸深情凝望著徐恪,說道:“但良子我也不會後悔!更不會責怪夫君!今天晚上……良子我……我只想做夫君的女人……”
“那個,嘟嘟梨……”徐恪還想搜腸刮肚,從以往自己所讀的經書典籍中找出一番道理來勸慰良子,可已經來不及了。他“嘟嘟梨”的“梨”字剛到嘴邊,就已經說不出來。良子一雙溫潤綿軟的嘴唇已經悄然無聲地覆了上來。徐恪只覺她嘴唇冰冷,冰冷中還帶有一絲顫抖,彷彿此時的良子,已經用盡了她一生中全部的勇氣。徐恪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這一次,他終於沒有拒絕。很快,良子抱住了徐恪的脖子,她一個嬌弱綿軟的身子也就整個地趴了上來……
到了此時此刻,徐恪已經沒有辦法拒絕,他也實在找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