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發起火來,不在二哥之下!”
“咳!他和小無病之間,這個結算是解不開了!”胡依依忍不住低頭嘆了一聲,一想起自己的兄弟和徐恪之間,誤會已是越積越深,指不定哪一天他們就會兵刃相見,雙方爭一個你死我活,她不禁滿面愁容、憂心忡忡。
“說起來,這五哥也真是的……”舒恨天偷瞄了胡依依一眼,幫胡依依開解道:“一開始,無病老弟剛剛入青衣衛的時候,他們兩也還是好好的。可五哥什麼事不好做,非得拉攏無病去對付南宮不語,無病的性子,他要是不肯,就算刀架在他脖子上,也萬萬不行!就因為無病老弟不聽話,從此他們兩人就結上了仇。後來,五哥又借李君羨這件案子,險些置無病於死地,可五哥萬萬沒想到,無病非但毫髮未損,反而因禍得福,官階越升越高,由一個五品的百戶,現如今已成了青鏡司的千戶!五哥這個人呀……”舒恨天喝了幾口香茶,他見胡依依臉色已現舒展,便接著言道:“功夫高、脾氣大,這一點跟二哥差不多,不過,自他在乾國京城當官之後,他這官癮也是越來越大,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無所不用其極,手底下都是象楊文淵這樣的勢力小人,行事狠厲、手段乖張、心機深沉,他在青衣衛中之種種所為,都是與無病截然相反,這也怨不得無病老弟,處處與他作對了……”
胡依依苦笑了一下,面朝舒恨天問道:
“小舒,那你進了青鏡司之後,若是這兩人今後起了水火之爭,你站在哪一邊?”
“這個……”舒恨天胡亂地捋了捋鬍鬚,閃爍其詞道:“哪一邊有道理,我就站哪一邊啊!哎呀……老姐姐,你就放心吧,不會有那一天的!”
胡依依卻不斷搖頭,憂慮道:
“我所料恰與你相反,這兩人如今勢成水火,他們拔刀相見之日,興許就在不遠了……”
“……”
舒恨天低頭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又說道:“老姐姐擔心得有理,五哥最近把李君羨的府邸大肆整修了一番,往裡面添了上萬兩銀子的陳設,可謂極盡討好之能事,可人家李君羨,對此卻一點兒也不領情。我看五哥這一次……”他連連搖頭,面露不屑之色,“可算是白費心機嘍!”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胡依依冷笑道:“人家李君羨響噹噹一個英雄,為大乾立下戰功無數,人品坦蕩、心性忠良,可他卻為一己之私,偏要跟人家作對,還跑到皇帝那裡去密告無病!如今,李君羨又蒙皇帝信任,被重新起復,他倒好,又眼巴巴地趕上去巴結,可這是你能巴結得來的麼?如此作為實實令人不齒!”
“是呀!”舒恨天感嘆了一聲,介面道:“現如今,李君羨蒙天子欽點,以皇族太宗之後、五蓮縣公的身份入青衣衛為巡查千戶,他雖只是一個從四品的巡查,可這巡查的分量可委實是不輕。目下,整個青衣衛中,一提起‘李將軍’這三個字,誰人不翹指誇讚?這李君羨又和無病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一樣,他兩人若是聯手去對付五哥,我看……”舒恨天隨即連連搖頭,“五哥怕是也不好對付呀!”
“這是他自找的!”
“話雖如此,老姐姐,可五哥畢竟是咱們的兄弟,你看看,可有什麼法子,能勸動無病,讓他對五哥能好一點?”
胡依依沉吟片刻,說道:
“小無病與五弟之間,目下已是水火難容,當面勸他必無濟於事,倒不如……”
“不如什麼?”舒恨天心中一喜,忙問道。
“不如……從小無病身後之人入手。”
“老姐姐是說……魏王?”
胡依依點了點頭,道:
“小無病幾次三番遇險都是蒙魏王所救,就算他心中不願,也只能承認,自己已是魏王門下。若是能讓五弟也暗裡投入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