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罌粟姐,我不是一直都這麼稱呼你的嗎?”
“曉璇?”
銀月心失聲說道,有些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對哦,是我,怎麼了?為什麼你看上去很奇怪?”霍曉璇一邊按在自己的肩頭上試圖阻止些痛苦,一邊用疑惑的眼光回望向眼中盡是詫異的銀月心。
銀月心連忙搖頭,笑道“沒什麼,你醒了就好。肩膀還痛嗎?沈小姐,你也別那樣瞪著慕容小姐了,不如讓她拿出些丹藥來給曉璇止血吧。”
霍曉璇搖搖頭,皺眉道“沒必要了,血已經自己止住了,只是還很痛,好像是裡面被割開的一樣。”
一旁,慕容瑜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嘀咕道“難不成,這就是那具軀體中的另外一個意識嗎?有點意思,似乎這回這個比之前的好相處很多,就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也許,之前我的機會更多。”
想定這些,她淡淡一笑遞出了一隻玉瓶道“抹在傷口處,過一會就不會痛了,而且一天時間就能徹底消除,不會留疤的。”
就在沈月寒去接過那隻玉瓶的時候,突然聞見背後傳來一聲霍曉璇的驚叫,回頭看時,只見那道嬌小的身影猛然從床上竄起躍到了旁邊的那張床上,俯身望著躺在那裡之人的熟悉面孔,一臉的淚光。
“為什麼,每次看到你都是這樣?難道,又是因為曉璇才受傷的嗎?說過多少次了,別這樣啊!”
霍曉璇抽泣著,趴在風韌胸膛上雙目緊閉。
本身,面對這種場景在場的其餘幾女都覺得應該回避。但是,有一點卻是覺得必須在臨走之前先提醒一下。
在剛才霍曉璇縱身一躍的時候,由於身上的衣服本身之前就被慕容瑜掀開了些,而且還是雪夜淚當初所穿,現在套在她身上顯然大上一號,況且還比較寬鬆……結果,竟然整件衣裙在空中脫落下緩緩墜地,現在趴在風韌身上的霍曉璇僅僅只剩最後一層貼身內衣,嬌軀的大半雪白肌膚全部裸露在空氣中,可是自己卻不曾發覺。
而且,就連裡面的衣物也是按照雪夜淚的尺寸裁製的,顯然比霍曉璇的身形同樣大上一號,也是鬆鬆垮垮好像隨時都能掉下來那般。
“曉璇,麻煩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好呢?”
最終,還是與她最為熟悉的銀月心出聲提醒,另外幾女已經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朝著門口走去。
“嗯?”臉上還沾著淚水的霍曉璇一抬頭,有些疑惑地看了看銀月心,而後下意識低頭一看,頓時驚叫“啊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
好一番折騰後,霍曉璇也是在銀月心的幫忙下挑選了一件與自己體型最為合適的衣裙穿上,還是有些大,只能將裙帶扯緊些。然後她扭頭看著細心為自己梳妝的銀月心,有些猶豫地問道“罌粟姐,我總覺得這一覺似乎睡了很久,期間隱隱覺得應該還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卻又根本想不起來。不僅如此,就連昏睡前經歷過了什麼,現在也根本想不起來。”
銀月心一把抱住霍曉璇讓她將腦袋靠在自己胸前,安慰道“如果記不起來的話就乾脆別再去想……既然你回來,哦不,醒來了,那麼對於主人而言就足夠了。想必他這次醒來,肯定會很高興的,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會心一笑了。”
“嗯,我會陪在他身邊一直等他醒來的。雖然不清楚這一次這傢伙又是怎麼受傷的,但是我可以猜到,又是和我有關吧?小風韌,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傻?”靠在銀月心懷中,霍曉璇無奈一哼,餘光一直注視在昏睡中的風韌身上。
……
屋外,沈月寒與慕容瑜踏出之刻便是雙雙神色一變,不約而同抬頭一看,上空已是緩緩烏雲密佈,一股很是不詳的氣息隱隱瀰漫在四周。
“好像,這裡也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