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本來面容的秦問天沐浴無盡符光,更顯非凡,抬頭看天之時,眼眸狂傲,宛若神靈後裔。
“好俊。”有人讚了一聲。
“這股氣質,比映象要更俊許多,真實非凡之人。”許多人被秦問天的氣質所吸引,即便是裴雨的身體都微微輕顫了下,恢復本來面容的秦問天不僅更加俊秀,還變得年輕了,她當初看到通緝令的時候就覺得秦問天很冤,明明是姜氏一脈的人在無憂城中胡作非為,秦問天在那種情形下殺姜狂救自己朋友,可謂義薄雲天了。
“真沒想到啊,天問兄竟然就是秦問天。”車袁喃喃低語,他也並未介意,畢竟秦問天和他認識的時候不可能就告訴他自己是通緝犯,秦問天隱瞞本來身份很正常。
“沒錯,我正是秦問天,擊殺姜氏一脈廢物姜狂的秦問天。”只見秦問天抬頭看向虛空,朗聲開口道,毫不在乎。
就在這時,遠處呼嘯之聲不斷傳出,只見諸多強者陸續降臨,包括江陵郡的郡王裴天元以及雲樓樓主季空。
他們俯瞰下方秦問天,神色冷漠,尤其是姜氏一脈的強者,殺念滔天。
“秦問天,你可知罪。”姜氏一脈的強者冷傲說道。
秦問天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冷傲道:“姜氏一脈的人,嫌丟的人還不夠嗎,竟還敢站在那口出狂言。”
“放肆。”姜氏一脈的強者沒想到秦問天狂到這種地步,只見他手指指向秦問天道:“你殺我姜氏一脈弟子姜狂,整個江陵郡都在通緝你,你罪不可赦,當誅殺。”
“可笑、可悲。”秦問天冷冷看著上空之人:“昔日在無憂城,你姜氏一脈仗勢欺人,走狗城主府為你們抓城中女子為侍女伺候你們,其中,有我妹妹,我前往要人,帶我妹妹離去,你姜氏一脈不肯放人,我這才出手,當著你們姜氏一脈諸多強者的面,殺姜狂,此事,你應該不否認吧,你們不去好好檢討自身,卻說我有罪,罪從何來?”
秦問天手指指向虛空諸強者,道:“我有罪,只因為我沒有你們強,就如同當日在郡王的酒宴上,各大天驕言語羞辱我,卻不准我反駁,否則就是有罪要殺我,罪從何來?說白了,不外乎是你們這群道貌岸然之輩仗勢欺人而已,欺壓比你們弱的人,若遇到比你們強的人,恐怕就是搖尾乞憐,如同畜生一樣了,真是可悲。”
“放肆。”姜氏一脈的強者爆喝出聲,虛空中的強者無不露出怒色,秦問天的話可不僅僅是在指姜氏一脈,還有他們。
真的太放肆了,此子,不殺不行。
“放肆?”秦問天冷笑:“你們說我有罪,這罪名誰來定?可笑至極。”
“我,說你有罪。”這時候,江陵郡的郡王裴天元開口了,使得諸人心頭一顫,裴天元身為江陵郡之主,他的話分量十足。
“郡王。”裴雨臉色蒼白,這是郡王真正表態要對付秦問天了嗎。
“你?”秦問天望向裴天元,笑道:“我殺姜氏一脈無德之人,你定我罪,姜氏一脈的人仗勢欺人,強擼女子就無罪?就你這等作為,也配當江陵郡之郡王,不過是這些勢力的走狗人物而已,也配有資格定我罪名?你算什麼東西。”
秦問天聲音讓諸人內心狠狠的顫了顫,他罵江陵郡的郡王,是走狗人物,真夠膽啊,簡直無法無天了。
然而對於秦問天而言,他根本不在乎了,從裴天元下通緝令開始,兩人就已有恩怨,若是裴天元后面不與他為敵,他自然也不會記恨對方,但是,裴天元一直就有幫各大勢力打壓他的意思,包裹在他的酒宴上,而在剛才那句話,更是完全表明了立場。
別看這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一句話代表的立場,意味著裴天元已經準備殺他了,否則以裴天元一直沒有直接表態的性格,就不至於在這時候開口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