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造殺孽。”
“放你孃的狗屁。”有守護秦天神宗的弟子被這佛門之人的無恥氣得心性動搖,忍不住破口大罵,簡直難以想象,世間能夠有如此無恥之輩,月長空雖邪,但他邪就是邪,世人皆知,從不說自己善,但這些禿驢,何等的無恥,控制天下人在他們眼中是度化,要搶奪天窟是代天下人掌管。
“這群賊禿驢,他們的臉上鑄了金,大道神通都轟不破他們的臉皮。”很多人都不能忍。
秦問天也是被說得啞口無言,他身邊的天神何等的心性,也一個個被氣得氣息浮動,他們乃是天窟的掌控者,然而這些禿驢竟然有臉說若他們心繫天下,就不要抵抗?彷彿這天窟本就是他們佛門的,你反抗就是你的不對了,就是作惡,是邪惡之輩,是造殺孽。
反之,他們西方世界來搶奪天窟,代天下人來執掌天窟,是世間大善,是天道至理。
試問,除西方世界外,還有誰能將搶劫說得如此坦蕩,我搶你是行善,你反抗就是作惡,應該束手就擒,若西方世界一直是月長空一樣的邪修便也罷了,他們能忍,但他們說話之時顯得神聖無比,好像披著聖人的外衣,這才真正令人忍不住。
你作惡就作惡,還要披著神聖的外衣,是要替天行道,這何止是不要臉。
就連旁邊的月長空都忍不住笑了下,這些禿驢,還是一如既往的這麼無恥,只聽他開口笑道:“西方世界心繫天下,乃是大善,這的確是大勢所趨,秦問天,你若有自知之明,便從此歸順,佛門大師慈悲,或可饒你不死。”
月長空他說這話的時候,自己都在笑,也不知是什麼意思。
倒是侯,他依舊面無表情,冷冰冰的,他雖誕生靈智,智慧不弱於人,然而,他本體終究是神兵所化,奪天地造化而生,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情緒。
“西方世界如此大善,為何會和月長空這邪修一起聯手?”秦問天問道。
“世人無不可度化之人,月施主誤入歧途,然而依舊有向善之心,願隨我佛一併拿下天窟這太古利器,這便是善,之後,我佛門自會引導月施主行善。”那佛主平靜說道,秦問天愣了下,隨後點了點頭,終於無話可說了,原來,月長空和他們聯手攻打天窟,是來行善的,這罪大惡極的邪修,有向善的機會,而他們執掌天窟的人,才是最大的惡人。
秦問天明白,他是說不過的,你永遠不知道對方的極限在哪裡,這無恥程度,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月長空也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嘴角勾勒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顯得有些邪,但他口中卻說道:“大師所言極是,不愧為得道高僧。”
“我佛門依舊願意給秦宗主行善的機會,若是秦宗主不同意,為了天下,我佛只好動手了。”那佛主又道。
“大師就不怕造殺孽嗎?”有人問道。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古佛雙手合十,肅穆道,秦問天點頭,道:“我也心繫天下,想要行大善,要讓天下秩序正常,我之善,便是要讓小西天不復存在,永遠從太古消失。”
說到最後,秦問天聲音冰冷至極。
小西天的惡,在他看來,絲毫不遜於月長空的惡,他們以行善為謊言,控制眾生信仰,讓世人拋棄一切修行佛道,這有傷天和,是真正的大惡。
聽到秦問天的話語,諸佛修皆都雙手合十,那巨大無邊的金色古佛身上佛光灑遍天地,籠罩寰宇,這一剎那,一城之無盡佛修,皆都雙手合十口誦佛音,頓時,天地間有無盡佛光閃耀,化作一個個梵音字元,無窮無盡,月長空身旁的許多天神都皺了皺眉,封閉自己的聽覺,穩住心神,不讓這佛音禍害他們。
秦天神宗的許多人瞬間意念不受控制,很快有人竟也雙手合十,看到這一幕秦問天等人皺眉,西方世界攜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