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集中在紙條上,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孫芳菲的身上。
果然,在楊曉開啟紙條,他發現孫芳菲的呼吸沉重了起來,表現完全與她剛才所說的話不相符。
“別忘了明天十點!”
紙條上寫了一行這樣的字。
楊曉這幾天每天都會與張明明遇到兩次,第一次是早上晨跑時,第二次便是到了班級之後。但兩人之間卻完全沒有了原來的那種熱情,反而變得冷漠了許多。早上互相點點頭便過去,在班級,便連點頭都不會有了。
少女情懷總是詩,是一首最難寫的詩。哪怕楊曉兩世為人,也摸不清這些時而熱情如火,時而冷淡如冰,時而濃烈如茶,時而清漠如水的少女。
楊曉看完紙條,並沒有太多的表示,向著張明明的方向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不會爽約,便接著頭,去研究自己的書本。
孫芳菲便與楊曉剛才一樣,一直在注視著楊曉。他所有的表現全部看在眼中,便在楊曉做出那種暗示時,她的心裡升起了一片陰雲。
“起來,我要出去!”孫芳菲站了起來,踢了一下楊曉的椅子。
“唔!”
楊曉應了一聲,連忙把座位讓開。
孫芳菲的聲音不大,絲毫沒有引起周圍同學的注意。但是楊曉卻看出來那張明麗的臉上的不快之意,但他並沒有表示出來什麼。他總不能追上去告訴她說,他和張明明根本沒有什麼。
不多時,孫芳菲回來。臉上有些溼潤,很明顯是剛剛洗過臉。而表情也變成了剛才的那種泰然,似乎所有的不快全部消失。
楊曉默默的注視著孫芳菲的變化,他與她之間的一些良好的轉變,便因為這麼一張小紙條而生出了無數的叉路。
第19章 賣唱
第二天清早,楊曉在跑步時卻沒有看到張明明的出現。想來也很正常,每個人都有睡懶覺的習慣,楊曉在上學時候,每到週日,能在早上八點起床,就算他起的早了。
回到家中,繼續學習,到了九點半時,楊曉這才離開了家門。
剛到江壩,她便看到了張明明的背影,她揹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吉它盒子,正面對江水而立。微風吹過,黑髮向後飄揚著,繪成了一幅極為完美的畫卷。
楊曉慢慢的走了過來,與之並肩而立,看著江水緩緩東流。江水清澈,可以清楚的看到下面五彩班瀾的石頭,偶爾有幾條叫不上名字的魚兒,打著一個水漂後,又鑽入到了江底。
張明明沒有轉頭,也知道楊曉的到來。她顯示出了與學校完全不同的一種感覺,幽幽的道:“如果人能變成江裡的魚兒就好了,可以無憂無慮的生存,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是呀!”楊曉也跟著嘆息一聲:“當它們被紅燒或是胯燉之後,他們的靈魂也會上天的!”
張明明的意境,立時被楊曉一句話給拋到了九霄雲外,她的嘴立時就撅了起來:“楊曉,你個豬,就知道吃!”
說罷,還不滿的扭了扭身子:“看你平時還挺機靈的,怎麼這麼煞風景呢?”
“這還算煞風景嗎?”楊曉叫屈道:“古人總結的煞風景,可沒有說看魚不能想著吃?”
“什麼煞風景?”張明明的注意力立時便被轉移走了。
“林間喝道,對泉撕尿,草地鋪席,還有一條,就是……”說到這裡,楊曉搞怪的一笑。
“什麼呀!快說呀!”張明明的催促道。
“是你讓我說的呀!”楊曉笑將一句,才接著又道:“花枝曬混!”
“花枝曬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