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牽來了爬犁,孫芳菲這才道。
“放心吧,我從小學就開始玩這個,不可能摔到你的!”楊曉一邊道,一邊坐到了爬犁。
孫芳菲沒有半點害羞的表現,同樣的也坐在了他的身後,用兩隻小手抓著楊曉的衣服。
“這樣不行,爬犁滑下的速度太快,你得摟緊我!”楊曉一邊說著,一邊還指著不遠處的一對情侶。兩人的姿勢便是楊曉所說的那樣,女人坐在後面,緊緊的摟著前面男孩子的腰。
“嗯!”孫芳菲輕輕的道了一句之後,也學著樣子摟住了楊曉,同時還把自己柔軟的身體貼到了他的後背上。
隔著兩層羽絨服,除非楊曉是武林高手,否則的話,他是肯定感覺不到什麼的。但楊曉卻偏偏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對方的身體綿軟無比,便好似盤著在他身體上的藤蘿一般。那股若有若無的香氣,不斷的從身後傳到他的鼻中,輕輕的呼吸聲也在他的耳邊出現,卻是讓他有些獸血沸騰了。
“想什麼呢?”便在楊曉正在體會著這種令人感動的存在之時,坐在他身後的孫芳菲卻是不好意思了,她等了片刻之後,也沒有見楊曉有動作,連忙問道。
“沒事,沒事!”楊曉連忙道了一句之後,這才用腳向前慢慢的移動著爬犁,向前走了幾步後,到了斜坡處。
“等一下!”孫芳菲又叫了一句。
還沒有等楊曉反應過來,一個帶著體溫的毛線帽子便已然扣到了他的頭上,還向下拉了一下,把他的耳朵給蓋住。
“你在前面,風太大!我在後面,有你擋風,沒事的!”孫芳菲輕聲道,接著才又捅了一下楊曉的後背:“快走吧!”
“小心了呀!”楊曉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又叮囑了一句之後,這才向下滑去。
北山上的雪道長度足有幾百米,遠遠的勝過楊曉帶著張明明在長虹橋放爬犁時的長度。
當爬犁加速到極致之時,楊曉能夠清楚的體會到孫芳菲的身體,正緊緊的貼在自己身上,而且雙臂極為用力,很顯然是有些害怕。
但是楊曉此時卻是沒有辦法去安慰她,他的雙腳正踩在爬犁頭上,便好似一個汽車的駕駛員一般,在注意著前方。
當爬犁放到山下之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
“芳菲!”楊曉連忙叫了她一聲。
“我沒事!”孫芳菲小聲了道了一句之後,伸手按著楊曉的肩膀這才站了起來。
“你怎麼樣?”楊曉跟著站了起來之後,這才回頭看著她。但看她立於雪地之中,正在伸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便連她的臉也是凍得通紅,一看這個樣子,便知道是剛才讓寒風給吹得夠嗆。
“我沒事!”孫芳菲柔聲道了一句。
“對不起!”楊曉連忙摘下了帽子,心裡立生一股自責之心,自己還是個男人嗎,帶著孫芳菲的帽子,卻把她讓風給吹成了這樣。
“沒事,你在前面嗎?”孫芳菲小聲道。
“對不起!”楊曉又說了一句之後,這才伸手把帽子幫著孫芳菲帶上。
“謝謝!”看著楊曉親暱的動作,孫芳菲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看著孫芳菲的動作,楊曉的心裡立刻便想起了一句極為著名的詩歌。他的手一顫,鬼使神差的撫上了孫芳菲的俏臉之上。
入手冰涼,柔滑無比,便好似雞蛋清一般。那種感覺,讓楊曉禁不住心神盪漾,禁不住浮想聯翩。
“不要!”孫芳菲一驚,身體向後一躲。
看著孫芳菲有些驚恐的樣子,楊曉自嘲的苦笑一聲,自己太心急了,剛才還想著不忍褻瀆呢,但是一轉眼之後,卻又得瑟起來了。
“對不起,剛才我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