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為什麼敵人沒有繼續攻擊的時候,京少年的聲音已經在她耳邊傳來:“秘術·血行術!”下一刻她就感到手腳一陣劇痛,再也支撐不動身體倒在了地上,手邊的雙槍也變回了淺打的樣子,同時她開啟基因鎖的後遺症也爆發了。
喂喂,不是還需要他英雄救美、人工呼吸吧……京的黑線都下來了,一轉身拉住一個影分身,“你,去救她,我去支援阿君。”
還沒等那個影分身反抗,京的耳朵一動,臉色猛地一變,指揮著所有剩下的影分身纏住藍染,然後一個瞬步將已經使出鐵線花之舞的君麻呂拖了回來,另一隻手把還在抽搐中的銘煙薇和她那把刀丟給君麻呂抱著,接著就拖著這兩個人瞬身術跑了。
就在這時,中央四十六室的們再次開啟,原著中應該到來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帶著她的副隊長走了進來……至於藍染,京充分的相信像他這樣的大BOSS不至於連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吧,至於由於剛才的戰鬥被毀的千瘡百孔的清淨塔居林和白色羽織所造成的藍染同學的形象破壞……吶,反正倒黴的不是他,京少年笑得雲淡風輕的一路瞬身術飆走……
八月七日⑥
“這不是月讀……”趙綴空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日番谷冬獅郎和松本亂菊,皺了皺眉。他記得自己剛剛沒有和鼬對視,而月讀每次也只能對一個人生效,但是現在他又為什麼會和兩個人同時陷入幻術之中呢?
日番谷冬獅郎也皺緊了眉頭,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冰輪丸擋在了松本亂菊前面。對面的兩個對手太出乎他的預料了,他能夠感覺到他們不同於死神的力量,開始還以為是變異的大虛,可是現在看來又和虛決然不同。錯綜複雜的身份以及異變突生的局勢讓他不得不更加謹慎小心。
“這確實不是月讀。”感覺到手中始解的忍者刀愉悅的震動著,發出悅耳的清鳴,鼬的嘴角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要知道,這個世上的幻術可不只有月讀一種,這裡會使用幻術的人也不是隻有我一個……”
聽完這句話,趙綴空的目光猛然變得鋒利,狠狠的望向鼬手中的那柄忍者刀。看到他的表現,鼬微微一笑,手裡拿著的卷軸已經被解開,在“砰”地一聲煙霧過後,鼬的刀深深刺入了轉神體之中,隨著一陣光線的扭曲,下一刻一個棕色頭髮、拿著畫板的少女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吶,終於輪到我出場了呢。”少女隨手在畫板上塗了一筆,毫不在意的給自己增添了一道閃電做背景,“大家好,我是鼬的斬魄刀魂鞍馬八雲,歡迎光臨我的幻術空間,來到這裡的各位請不要客氣的陪我玩玩兒吧。”
“幻術?也就是說這些都不是真的嘍。”松本亂菊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這麼想你就死定了呦。”少女的微笑著揮了揮筆,剛剛還平穩的大地上突然裂開幾道噴射著岩漿的溝壑,如果不是日番谷冬獅郎及時出手拉了一把,恐怕站在那裡的松本亂菊就要被燒成灰燼了。
驚魂不定的松本亂菊後怕的看了一眼已經褪去的岩漿,感受著那真實的熱度,驚恐的望著對面的少女,“這……這,這個感覺不是假的……”
“當然,”八雲微笑著轉動著手中的畫筆,“對於我來說這一切不過是一幅畫而已,但對於你們來說這裡就是在真實不過的現實。我的幻術能夠操縱五感,給你們最真實的感覺。畫裡有風,你們就能感覺到風;畫裡有雨,你們就能感覺到雨;在畫裡受傷,你們會疼;如果在畫裡你們死了……那就真的死了呦!”
被八雲故意說得陰森森的話語讓對面的三個人都打了個寒戰。不過在下一刻,少女的微笑就定格了,一柄斬魄刀從背後刺入了她的心臟,森冷的刀鋒穿出了她的胸膛,插到了才畫了幾筆的畫板上。面前趙綴空的殘影逐漸變得模糊,最終完全消散,而在八雲身後站著的正是趙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