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相處得更自然,還多了一些雙方都說不出的微妙氣氛。尤其是憐憐,她變得沒事老愛纏著黑聖倫“表演魔術”。他不理會她,她就耍賴撒嬌;他兇她(瞪她),她就扁嘴;他躲她,她就船艙裡、甲板上到處找。
當旱鴨子的憐憐打算抱只泳圈跳到海里找他時,健壯的鋼臂及時攬住她的腰,她回頭,冷慄的綠眸盯著她。
不多時,海上再起異象,驚呼歡叫聲隨之而起,陰黑著俊顏的黑聖倫和滿臉歡愉的憐憐恰好成強烈對比;每奇和莫森躲得遠遠的,免得不小心掃到颱風尾。
天殺的!我到底在幹什麼!?黑聖倫臉色更難看了。
明亮皎潔的月光透過遊艇舷窗在黑聖倫的綠眸中反射出一片晶瑩冷清。
“我們到底還要在海上多久啊?”憐憐趴在黑聖倫胸前戳著他的胸口問道。
黑聖倫闔上眼不理會她。
硬是用手指頭撐開他的眼簾,憐憐又說:“我們已經當了將近一個月的魯賓遜了耶!”
“你想上岸做什麼?”
“做什麼?”憐憐訝異地重複,“當然是打電話通知我父母,讓他們不用擔心我嘛!”
“就這樣?”
“這是最重要的!”
不再多問什麼,黑聖倫下床在書桌抽屜裡拿出一個行動電話給她,然後又上床躺回她身邊。
憐憐呆呆的看著手中的行動電話,又瞧瞧書桌,她怎麼沒想到像他這種有錢人應該會有行動電話的!?而且,居然就放在書桌抽屜那麼明顯的地方!真是呆瓜!
“你不是要打電話回家嗎?”
“嘿嘿……,”憐憐傻笑。“我不會用。”
黑聖倫拿過電話,幫她接通後再遞還給她。
“喂,媽,我是憐憐啦……。”
“憐憐!”一聲可怖的尖叫,憐憐忙把話筒移開耳朵。
“孩子他爸,快點!是憐憐!憐憐她真的沒死……”
憐憐皺皺鼻子。“媽,我命那麼硬,哪那麼容易就死!”
“太好了!”她母親哽咽著,“我就知道你沒死,我就知道你只是被人帶走了,我就知道……!”
“媽……”憐憐無奈地叫了聲。
“憐憐,是你嗎?我是爸爸啊,憐憐!”憐憐她爸爸驚喜的呼喚聲。
“爸,我沒事啦,你們……,”憐憐抽抽鼻子。
“你們好嗎?”
“好!好得很!憐憐啊!當年那位高人真的沒說錯,他說的都是真的,就在你離開差不多一個星期後,也不知道怎麼搞的,突然一位政府人員跑來說要送我們家一棟陽明山的高階別墅,現在正在幫我們裝潢呢,還有啊!每個月還有五十萬的生活費,”沈爸爸興奮地說,“他還說如果不夠可以再加。老天!憐憐,這簡直像在作夢一樣啊!”
憐憐驚訝地轉頭望著身邊的黑聖倫,他的綠眸直直地盯在她臉上。
似乎電話又被沈媽媽搶了去。
“憐憐啊!還有,臺大醫院的人派人來接你哥哥和姐姐,說是要負責醫好你哥哥的腳和你姐姐的臉,而且是免費的,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憐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明白這是黑聖倫的傑作。她既震驚他的影響力,又為他的體貼而感動不已。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默默地為她付出而不要求回報。
“憐憐啊,我們知道你可能不太方便回來,不過,至少常常打個電話回來讓我們安心一下吧。”
“我會的,媽。”
“憐憐啊,他……對你好不好?”沈媽媽遲疑著問。
憐憐溫柔地笑著。
“媽,他對我很好,非常非常好,好得讓我想哭,”她伸手輕撫黑聖倫的臉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