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樓說完,面頰莫名有一瞬『潮』紅。心跳也跟著加快,如今只是說說,都會對他的心造成如此大的波動,倘若那天真的到來了,看到了她的身體,他的自制力只怕瓦解的比現在還要快!
這個小女人的魔力,遠遠超過他對自身認識的想象。
“到時候我會戴上眼罩,不會看你的。”
“這是當然。”幕涼的小臉也有一瞬發紅。繼而兩個人相視一眼,她眼底的冰封在接觸到他臉上的尷尬和紅暈的時候,竟然是忍不住的笑了一下,而白小樓也為自己此刻的窘迫暗暗發笑。
二人再次相視一眼,竟是很有默契的同時笑出聲來。
她的笑容清淺悠然,他的明亮澄淨。
“恢復內力之後你有什麼打算?”白小樓悠悠開口,看向幕涼的眼神愈發的認真專注。
幕涼斂了唇邊的笑意,淡淡道,“當然是一腳把你踹開!過河拆橋,你懂得。”
“哈哈哈哈哈哈!我還以為你會殺我滅口呢!原來只是踹我一腳……不錯不錯,這個答案,我很滿意!十分非常的滿意!”
白小樓胸膛震『蕩』出歡愉的笑容,愈發的惹人『迷』醉。記憶中,他似乎是不曾有過如此發自內心的爽朗笑聲,在白家步步為營的生活,早已讓他練就成那一貫的沉穩淡然,這般放肆歡笑的時候就不曾有過。
“你有受虐傾向是不是?”幕涼見他聽到自己要踹他一腳還如此開心,不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峰採雪絨花在哪裡?這都到了山頂,怎麼還沒看到?”幕涼休息的差不多了,起身活動一下筋骨,四下看了看,並沒有什麼峰採雪絨花。白小樓若是敢騙她,他就死定了!
白小樓起身站在幕涼身前,指著不遠處一個山洞,輕聲道,“就在那山洞裡面,我們過去。”
說著,他朝幕涼伸出手來。
幕涼並不握他的手,眼底帶著淡淡的排斥。白小樓啞然失笑,輕聲道,“山洞附近都是機關,是我佈下的。只有兩個人並肩透過才行。稍後我們還會坦誠相對,不過是牽手,若你覺得彆扭,那將手帕扯在中間,我不碰你的手。”
白小樓的風度到了任何時候都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的。
幕涼一想到她跟白小樓並肩走著,兩個人當中扯著一條白手帕,一人捏著手帕的一角,那場景就讓她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還不如握手呢!
“走吧!”她將自己的小手伸出手放在他手中。
她的手涼涼的,似乎就沒有溫暖的時候,他的手掌寬厚溫暖,乾燥有力,此刻卻是小心翼翼的握著她的手,生哦啊自己太用力會捏痛了她。
經歷了一番攀巖的歷練,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二人心中悄然滋長。
……
一個時辰前,遼王府書房“你看不住她也就算了!還讓白小樓的人扒光了上衣扔在這院子門口!銀狐!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身體才剛剛恢復了三成功力的拓博堃,一拍面前的書桌,直接將茶杯茶壺全都扔了出去,兜頭砸在銀狐面前,濺起的水漬濺了銀狐一身,銀狐跪在地上,上半身還光著膀子,古銅『色』的肌膚在琉璃宮燈的掩映下,分外『性』感『迷』人。
一旁的蒼月嘴角抽了好幾下,還是第一次看到銀狐如此倒黴的樣子。他跟銀狐跟在王身邊這麼多年,每次交手,若論硬功夫,銀狐未必贏他,可若是加上輕功,他沒有一次贏了銀狐的。銀狐最擅長的也是繞到他背後扒下他的上衣。如今……嗯,報應來了啊!
只是大王現在怒著,蒼月這心花怒放也要悠著點。
銀狐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跪在那裡。這丟人是其次,看丟了四小姐才是關鍵!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四小姐還是跟白小樓走的!白小樓跟王在白家也算是至交好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