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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七十八章授命於天.潛龍勿用

驚不小,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之好,因為茲事體大,自己非有應變之能,況且幫主丘方絕又死,如果有他老人家主持幫務,定然會對此事處理得當,遊刃有餘,奈何自己非有其能,正怔忡不知所為。忽見袁承天神情泰然,不為所動,似乎已有應對之法,便轉目光看他,意示要他出頭止息紛爭,可是他卻忘了這樣一來未免喧賓奪主,更是大大不妥。袁承天焉是不知他的意思,奈何這是他們復明社的幫務,外人似乎不容置喙,所以他才泰然處之,靜觀其變,只有到了萬不得已時自己才可以出頭,排難解紛,至於那義所當為便是另當別論了。一時之間空氣似乎都凝固,有些窒息了。

朱世傑見杜縱橫猶疑不決,便先賓為主說道:“貴幫正是前任丘方幫冥日,在下本來不便多所打撓,但是此事關乎我漢人的天下,所以如果當斷不斷,反為其害,莫如現下咱們殺了這滿人皇帝,立下盟誓,共同驅除韃虜,恢復中華,——當年我先祖洪武大帝亦是這樣的口號,號召天下民眾驅除蒙元,讓倒懸乾坤正回正軌,這也是天下歸心,人心所向!杜堂主此等忠義之事,你還猶疑什麼?”他說話似乎無可厚非,可是杜縱橫實在有些不願,因為他見這朱世傑依恃自己是朱室後人,行事作風讓人生厭,頗有些咄咄逼人,強人所難的架式,心中便有些不滿,可是礙於情面,不便駁回,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他身後轉出一名復明社的年輕弟子,正是血氣方剛時,見這朱世傑這姿態便心生反感,躍眾而出戟指道:“此地是我復明社總舵,那有你外人說話的份?——雖然你是朱姓孑孫,可是也不能強人所難。”

朱世傑道:“你是什麼人?要他多說。”這名弟子腰子一拔道:“我只不過是幫中一個無名之輩,雖然藉藉無名,武功低微,可是平生最見不得小人

眾人眼前一花,只見朱世傑躍身到那名弟子身邊,手起掌落,這一式快如閃電。不待眾人看清緩過神來,那名弟子悶哼一聲倒地身亡。眾人方始看清這人腦中間中了一掌,鮮血流下,已是無救了。杜縱橫此時心中恚怒,心道:“縱使我門弟子出言無狀,你也無權殺人,——而且在我們幫中,直是豈有此理?”他大喝一聲道:“你雖遠來為客,卻也不能夠隨意殺人。”朱世傑道:“遑論殺一個人,將來這天下都是姓朱的,至於殺人在下可比之別人差遠了。”杜縱橫此時也是氣衝腦門,無所顧忌,也不怕這朱世傑放在眼中,冷冷道:“你自去復你們的朱姓天下;我們復明社自復我們漢人天下,各自為政,各不相聯。你對這皇帝要殺要剮與我們並不相干!本來遠來是客,定當把酒言歡,奈何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也!這便請吧!”說著作勢請朱世傑一干人離開海島。

朱世傑幾曾吃過這閉門羹,眼中冒火,恨聲道:“杜堂主,如果我偏不走呢?”杜縱橫冷笑道:“肅客入座是我意,但是送君歸程亦是我之意,這便請吧!”杜縱橫已經把話說的相當明白。朱世傑幾曾受過這氣,在他眼中這復明社上上下下都要對他這位朱室王孫恭敬有加,畢竟他們也是要反清復明的,可是今日看情形卻是自己不受他們歡迎,甚至還遭到他們排斥和厭惡。你說讓他這位自詡天之驕子,將來授命於天的人如何承受的了。袁承天見這情形雙方騎虎難下,非有一位幹旋之能,從中調解,否則難以解困。他剛要說話卻見被制的嘉慶皇帝笑道:“一群烏合之眾,跳樑小醜罷了。”他此話一出,眾人予頭便直截對準了他。

袁承天心中直是納罕,不知平昔睿智如他的嘉慶皇帝緣何此時說出這樣不智的話來,正當雙方劍拔弩張之時,他偏偏火上澆油,可說不作不死。不由看了他一眼,只見這嘉慶皇帝笑意中帶著狡黠。袁承天心中立刻明白,這是他見自己廁身這幹他眼中所謂的“忤逆亂黨”之中,眼見他便身首異處,而無動於衷,心下難免有氣,所以有意激怒雙方,讓他不得不出手。袁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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