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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章 杭州將軍.與朕親臨

何上官可情日漸消瘦,飲食減少。嘉慶皇帝便問她何故。她只推脫是喂口不佳,不想多吃東西,然而嘉慶皇帝察言觀色,見她心口不一,因為有時一個人託頤痴痴看著窗外院中的海棠樹,一時發怔,有時連他問話也是不知,便知她心念故土,心想:莫如自己送她暫回江南,這樣她也不會因思生病了。

他送上官可情到了杭州城外,便命侍衛衛護安全送至家中。上官可情一族在江南也是大族,因為昔年上官世家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只是因為二叔上官致遠暗中有反清復明人士來往,所以受到清廷查察,以至後來沒落,幸好朝廷不予追究,否則誅連甚廣;其實非是朝廷仁慈,因為嘉慶皇帝口諭不得為難上官世家,所以有司衙門便不予理會,饒是如此,家族事業從此凋零,不再過問世事,對於什麼家國大事也就淡忘的多了。

他安頓好上官可情,便住進杭州行宮。杭州將軍巴顏不敢對其隱瞞,將丐幫長老陳元龍挾持清心格格之事全情回稟。嘉慶皇帝自然關心清心格格安危,所以便隨巴顏將軍一干人等前來,當他見到袁承天時,心中不由一動,待要說話,只是無有機會,所以只有眼睜睜地看他離去,總覺得心中空索索地一無是處,想要挽留卻又不行,大庭廣眾之下有失體統,所以只有隱忍心中的思念,看著袁承天攜那陳元龍而去,心中竟有些說不出的惆悵。

袁承天看著陳元龍走去,心中也是失落也多,心想雖說丐幫弟子不是自己所殺,其實也是間接死在自己手上,可說難辭其咎,心中總是不安,今又見陳元龍憤然而去,恐怕袁門和丐幫的樑子從此便結下了,縱然自己解釋萬千也是無用,因為人家根本不聽自己解釋,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他呆呆地坐在山石之上,看著對過的花花草草,忽然感到人生無常,終古長青,日月終古不變,在天宇中的軌道執行,各個星座各司其職,所以才不致於混亂!

夜已深,四處蟲鳴不己,叫得人心聒噪。他起身轉過一處山坡,往下一望只見是一處處軍營,是駐紮杭州的步兵統領軍營,護衛周城安全,受杭州將軍節制。閃目之間,隱隱可見兵營人馬調動,本來無異,可是袁承天心中好奇,心想剛剛他們攻打土地廟的,怎麼現在又在調動兵馬,甚是可疑,便借夜色躍下山來,悄悄掩進。待得進前,他見一名兵士去小解,便點他穴道,將之拖到僻靜之處,脫去衣服,自己穿上,又自潛回軍營,抬眼之間只見一座大帳甚是威嚴,帳門前站立著十幾名持械官兵,個個神情謹慎,戒備在心,可見帳中有非常人物,非是等閒之輩。袁承天正想如何生個法子潛進帳去,一探究竟,否則心中總是存著疑惑,不能釋懷。可是看看又無法可想,忽然他見草叢中一動,仔細看去卻是野免,不由計上心來,欺身而近,出手如電,拿捏在手,不讓它叫嚷,然後將它放在大帳背影處,然後右手一指,一枚石子打出,正恰擊在它的腿上。這兔子吃痛,便毫無目地竄出。在眾人全神以備之時,猛不防有東西竄出,都是吃驚不小,不由自主持械奔去。袁承天心中一喜,欺身而近,透過帳篷縫隙可見帳中有三個人正自說話。這三人袁承天都認得,居中而坐的是巴顏將軍,下首卻是白一平和傅傳書。袁承天心中暗暗吃驚,因為白一平可是多鐸王爺的心腑之人,可是多鐸從來都委以重任,他一向在王府效力,而今卻出現在杭州軍營,事有蹊蹺,必有所因,看來此事決不簡單,更況且還有大師兄傅傳書廁身其間,更加不同尋常,自己可不能置手不管,師父不在人世,師兄便沒人束縛,他便任意所為,自己可不能見大師兄行那忤逆之事,自己一定要規勸他歸正途,否則將來只怕是萬劫不復!

他瞥目只見大帳之側有一茂盛的梧桐樹,此時枝葉繁茂,人隱身其間絕難發現。他抬腳躍身而上,剛剛隱藏起來,遠處腳步聲響,適才那幾人追趕兔子回來,只見一名兵士手中提著一隻四腿亂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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