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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大道之源.折首無罪

回事,便見適才還意氣風發的袁承天垂下手臂,似不能動。傅傳書身子欺近,奪下袁承天手中劍,飛出一腳將他踢飛,仰天哈哈大笑,一幅志得意滿的樣子。趙相承在遠處見這傅猖狂的樣子,氣得無以復加,可是也是無法,因為自己功力不逮,既便上場也只會落個灰頭土臉,心中長嘆: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盡毀於這逆子手中,怎不讓人生憤。

袁承天跌落在山石上,還好他雖然右手掌不能動,左手尚可圓轉如意,便在身子身子將跌落山石那刻,倏忽出手向下一撐,身子便又斜斜向外飛出,身子在半空中一個輕靈靈轉身,落下時便拿樁站定,免了受傷之虞。趙相承遠遠見他如此,心頭惴惴不安,方始放下心來,再看傅傳書已接過聖旨,讓一名弟子供在本派的大堂之中,以示皇上恩隆天恩。趙相承直氣得便要上前阻止。可是一雙柔滑如絲的雙手撫在他肩頭,柔聲道:“趙大哥,你難道要與傳書孩兒理論?他接任崑崙派三十四代掌門也無不可,——雖然他有時頑劣,行為乖張,於師長不肖,可是那又怎樣,誰教他是咱們的孩兒,你總然不能毀了他,否則他可要恨你一輩子!”趙相承本已氣極的神情便稍為緩和,看著白蓮花,只見她依然如廿年前的風姿模樣,一樣的我見猶憐,風姿動人,只是自己而今心中落的空索索,彷彿再也沒有當年的意氣風發,玉樹臨風的樣子。原來生命之中多是無奈,也許上天註定兩個相親相愛的人永遠都不可以在一起,彷彿造化從來能人,誰也無法控制,只有在世間苦苦等候那個心怡的人!縱使今生無望,也要苦苦等候,亦如那首詩中所言:我問道長此生苦,道長一指笑青天。請問此身誰不苦,此身便來世塵間。此去青天無多路,偏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生人,相見成恨淚成灰!

趙相承見白蓮花目中有淚,心中含悲,心想:自己也莫要過為己甚了。這時傅傳書已令人將袁承天拿來,取下他身上的魚龍劍,因為沒有此劍這掌門之位便頗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袁承天此時已全身酥麻,身體空有玄門正宗無上內功心法,只是施展不出,空自懊惱,心想:自己總是仁慈,所以處處被動,被人挾制而不得自由!自己總是為他人著想,而不顧及自己,最後卻被人傷。他也想改一改自己這毛病,可是天性使然,終其一生也無法更改,所以受傷,處處被動。

傅傳書看也不看袁承天,便令人押到崑崙派的石牢中,嚴加看守,不可懈怠,否則門規處罰,決不故息,可見此役之後他對這位袁師兄心中有了極深的成見,而且對他決不留情。袁承天被押石牢非但潮溼,而且黑暗不見光明,先前是有燈燭,便是關押了他之後傅傳人令人撤去燈燭,讓這位袁師弟在黑暗中受難受苦思過,因為他實在惱恨這位師弟幾次三番壞他好事,所以對他絕情絕義,不再憐惜。

袁承天在黑暗中猶自痛苦,他身中那銀針看似纖細如發,但其上卻淬有殺人無形的巨毒,幸好袁承天內力深厚,可以迫毒不再遊走頭腦中樞,否則此刻只怕已身死多時了。石窗之外是臨萬丈懸崖,可見微光,因為這個石窗實在是小,僅有小孩子拳頭大小,僅有這一點空間又被石牢外一株大松樹遮住,長年翠綠,葉子遮住了陽光,所以雖有卻無。外面山風呼嘯,陣陣寒意吹來,冷人肌膚。袁承天身上受傷尤可,尤以大師兄那絕決的眼神和這無情的行為,更為傷人心。他念同門之誼,可是大師兄心底裡卻是完全殺意,毫無同門的情義。

夜深,外面猶自傳來歡樂的聲音——那是多福安他們為賀這新任掌門的喜事而觥籌交錯,不亦樂乎?誰又會念起這個小師弟?他的生死似乎已無人關心。袁承天悲從中來,他倒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心念之中放不下那位清心格格——雖然她已然嫁入將軍府——可是兩個人的意卻相通,不為其它,只為世間真情,所以儘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而至此生不忘!

忽然石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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