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皺眉思索,五王的侄子不少,也不知道是哪一個侄子,而且這個男子口中所說的朋友是否前去找的是五王的人,也不一定。
她私心裡想把人找出來,她不知道瑲玹現在是否命懸一線,或者被五王囚禁起來,或者是否已經不測…
“好了,你給的資訊很有用,放心,我不殺人越貨,也不劫色。”小夭抬起眼勾了勾唇。
貌美男子大喜,連連抬手作揖,“公子如果想要一探究竟,只需要在這片海域靜等幾日就能遇到他們,在下的那位朋友既然也要參加比賽,那他肯定也是和防風氏的族人們一起出行。”
“你倒是會做人。”
“公子客氣了,在下的朋友名叫楚靖,一眼就能夠從人群之中辨認出來,因為他長得貌美無比,而且平時喜穿一身紅色衣衫。”
小夭可不關心他的朋友長什麼樣子,她現在只關心瑲玹是否不測,還有就是五王的人是否真的在防風氏那邊,又是否會隨著防風氏族人一同去參加比賽。
小夭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玉瓶,遞給了眼前的男子,“這裡面是用歸墟水眼中的水和靈草煉製而成的流光飛舞丸,保命時可用,你以後再有此類訊息,來報給我,有你的好,到時去了軹邑你自會知道我的身份。”
小夭帶著相柳回到了小船之上,蓐收並不知道剛剛發生的事情,所以小夭便把事情的大概跟蓐收復述了一遍。
小夭看了一眼遠處海面上又駛來的幾艘船,“走吧,回大船上去,想要知道的都已經問到了。”
三人隨後又趁著夜色回到了大船。
夜晚的大海之上,海風呼嘯著,但是甲板上卻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甲板上,小夭來來回回的走來走去,她已經笑不出來了,也不想睡覺,但凡有一絲可能,不管那個人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有一點她心裡是明白的,如果瑲玹真的遭難,她怕是此生不得安寧。
小夭:“蓐收,你和瑲玹相處了幾百年,父王培養你,也同樣培養他,你們也是師兄弟,你對他怎麼看?”
蓐收也明白小夭的意思,略帶深意的說道:“小夭,他早在幾百年前的時候就被送到皓翎當質子,那為什麼當時他的那幾個王叔如此大費周章,何不直接把他除掉?”
小夭饒是明白蓐收的意思也不禁擔心,她現在只想關心的一件事就是瑲玹是不是活著,她只要確定他還活著就行了,要是瑲玹真的命喪西炎,她怕是沒有臉上朝雲峰去祭拜瑲玹的爹孃,小夭繼續在甲板上來來回回的走著。
蓐收抿了抿唇,看著坐立不安的小夭,略微沉吟道:“小夭,西炎王是你的外爺,他是什麼樣的性子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他在戰場上殺伐果斷,而且將他手中的一支支軍隊訓練成令人聞風喪膽的虎狼之師,對於後代的培養他也是嚴格非常,我這裡說的嚴格是他對於後繼之人繼承他那個位置的嚴格,而這數百年間他對於他那些後代的行為,從來都是聽之任之,那些胸無大志的王子王孫一早便被他剔除,而這些年來五王和七王的所作所為他都知道,只不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小夭自然是明白他的外爺是什麼樣的性子,她的外爺狠辣果決,而且也有一統大荒的野心和能力,但是他現在並不願意這麼做。
平時外爺不管是在處理政事的大殿之中,還是在他自己的起居宮殿之中,他那些王子王孫面對他的時候一個個都恭恭敬敬的,生怕錯了禮數,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就連五王也不例外。
平時除了上朝能夠看見外爺,那些王子王孫想要在其餘的時間去見外爺,都得老老實實的在朝雲峰下先讓侍者通傳一聲,然後乖乖的等待著傳喚。
除了上朝的時間,其他的時間五王和七王會時不時的去朝雲峰面見外爺,但是其他的王孫,就比如說是嶽梁他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