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帶著相柳出了賭場後,便幻化成男子模樣,和相柳在街上找了一家酒肆,她得聽聽最近的八卦,在這裡已經坐診了一個多月了,治療了不知道多少病人,現在從國外陸陸續續來到這裡的病人還在持續不斷的上升中,等到離戎昶這一筆資金到手,她就不用再耗費父王的國庫了,等這筆資金交割完畢,就全部拿來在國內採購草藥。
小夭帶著相柳上了二樓要了一個雅間,小二上了一些小食和酒水就悄悄退下了,周圍的雅間裡面已經坐滿了人,他們都三三兩兩的在低聲交談著,而中央的說書先生正在眉飛色舞的敘說著最近發生的一些轟動的事情。
“咱們的這位皓翎王姬剛一回歸就在國內無償坐診,這一個月以來可以說是日復一日從未斷歇過,治療了無數的病人,而現在就連國外的病人也是陸陸續續的來到了咱們皓翎國,一時之間人人都說咱們這位王姬妙手仁心,普度眾生!”
“據說王姬在最開始的時候便將咱們國內所有的醫者全部傳喚進了五神山,並給了他們一份神秘的醫書,也不知道其中是什麼內容,只不過聽說當時眾人十分震驚,陣仗震天,後來那些醫者回來了之後就悄然的將自己的醫館交給了自己的親人和手下,然後就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
小夭聽到後笑了笑,她自然是知道那些醫者肯定是聽到自己的話,然後帶著札記在國內四處遊走,去救治那些疑難雜症之人,蓐收那天將他們送走了之後,和他們還是保持著聯絡,等自己寫出了第二卷札記,到時候蓐收自然會傳給他們。
“據說每一次坐診的時候,那家醫館外面都圍滿了浩浩蕩蕩的病人,而每一天也都有被診治好了的病人去那家醫館送一些東西,有一些皓翎國外的人來到這被診治好了後甚至決定就在此處定居,為這家醫館出一份力。”
小夭和相柳坐在一起,小夭美滋滋的一邊聽著,然後一邊用左手拿起雞爪子咬了一口,看向相柳問道:“你和離戎昶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呀?他是什麼時候知道你的真實身份的?”
相柳喝了口酒,“早就已經認識了,因為他的伯父早年間深受重傷,所以我會時不時的去看望他一下,我有時接懸賞正好去中原的時候就會去看看。”
小夭啃雞爪子的動作停了下來,接懸賞?相柳說的應該是很早的時候,他們還沒有相遇的時候,那時他經常在大荒四處接懸賞賺取佣金,就是為了那一支辰榮殘軍。
小夭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認真的看著相柳,“如今你不用再去做殺手了,現在所有事情的走向都是在往好的方向走,這一條道路上有我和你一起走,那就不再是一條崎嶇的道路,而是一條通向光明的道路。”
相柳已經放下了酒杯,看著小夭:“變回真容。”
小夭眨眨眼,自己正在說著動情的話,怎麼相柳就要她變回真容,不過小夭還是乖乖的變回了真容。
小夭一變回真容,相柳就快速攬住小夭的腰,瞬間封住小夭的唇並且霸道的撬開貝齒,盡情的索取著,這一字一句又怎能讓他不動情?再加上剛才在賭場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做了,只不過當時人太多,他忍住了而已。
小夭感受著相柳的索取,他的唇還是如以往一樣熱烈兇猛,帶著侵略性,小夭被吻得全身無力,只能媚眼如絲的雙手環掛住相柳的脖子。
與此同時,相柳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悄然伸進了小夭的衣衫之中,輕輕地拉扯著她的衣物。只是短短片刻功夫,小夭那雪白如玉的香肩便已半露在外,肌膚如雪,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小夭被吻的有點七葷八素,才發現自己的身上有點涼,意識到又被脫了,便用手輕輕的推相柳的胸膛。
相柳緩緩鬆開了小夭的唇,微微喘氣,但是並未開口說話,他帶著情慾的眼神直直地凝視著小夭,目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