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懷裡,一肩扛起所有的風雨。駭客事情時,他為了她,第一次失去理智,以公謀私來保護她。。。。。。所以她在一夜間長大,懂得了首長深厚的愛,也有了無限的勇氣來回應首長的愛。
假使沒有經歷這些,今天,諸航可以篤定自己或許在哈佛,或許在別處,和首長早就沒有一點交集。
諸航抿緊嘴唇,屏住呼吸。如果生命裡沒有首長,現在的她已無法想象會是怎樣的慘境。
一路走來,不容易,她必須要珍惜。是的,要珍惜,不要輕易被猜疑所擊倒。諸航一次次梳理記憶,緩緩籲出一口氣。
“壞傢伙,雖然你給了媽媽的一掌,讓媽媽毫無防備。但是我是媽媽,我原諒你。”在熄燈躺下時,諸航大度地對帆帆低聲說道。然後她又對帆帆威脅道,“如果你再氣媽媽,媽媽就生個小妹妹,以後不疼你。”哼,看誰狠!
睡夢中的帆帆還在惦記著紙條,“媽媽讀!”小嘴嚅來嚅去。
第二天早晨,呂姨佈置餐桌時,小心翼翼地問諸航:“卓將昨晚沒回來麼?”
諸航點點頭。
“都好幾個晚上了,以前從沒這樣過。”呂姨小聲嘀咕。
諸航沒接茬,把目光投向窗外。窗臺上擱著的一盆蝴蝶蘭凋謝了。紅白黃三種顏色,呂姨買回來的時候,每種顏色都開了八朵,現在除了紅的還有七朵,其餘的只有一兩朵了。這種花很嬌豔,比一般的花兒要漂亮得多,然而生命週期卻很短,才兩三個月,不能見陽光,也不耐低溫。
真的是秋天了麼,諸航眯細了眼,彷彿覺得陽光也遠了。
莫名的很想首長。
吃完早飯,諸航告訴帆帆,媽媽去看爸爸,那兒有士兵叔叔站崗,小孩子不能進去玩。
帆帆懂事的點點頭,討好地親親諸航,“我在家畫媽媽,畫好多好多!”手比劃了下,一大抱。
諸航坐公交過去的,下了車,到門崗登記。正寫著,聽到外面站崗的小士兵精神氣十足地說:“首長好!”她下意識地瞟了一眼,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進大門,卓明在裡面衝她抬了抬眉。
她跑過去,畢恭畢敬地敬禮。
卓明下了車,“來看紹華?”
諸航摸摸鼻子,低下眼簾,“嗯!”很不好意思。
卓明笑,“早該這樣了。他估計在忙著,先去我辦公室坐坐。”
諸航緊張起來,這兒可是重要部門,不是四合院,“大首長,我沒有事要彙報。”
“你敢違抗命令?”卓明板起臉。
諸航立正、敬禮,不敢吭聲了。
這兒,諸航是第一次來,莊嚴肅穆的氣氛讓她呼吸都不敢用力。進辦公室時,卓明叫來秘書,耳語了幾句。秘書訝異地愣了下,轉身出去了。
諸航規規矩矩在沙發上坐下不久,秘書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提著個盒子,外面用報紙包著。開啟一看,是盒和路雪的香草冰淇淋。超大,一般人家買了擱冰箱,想吃挑一點放碗裡。
卓明特地把門帶上,“這兒除了茶和咖啡,從來不備零食。這個孩子都喜歡的,吃吧!”
諸航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在大首長的心裡,她和帆帆可能是同一個級別的吧!
這一大盒哦,諸航直撇嘴,無奈地掀開盒蓋,拿起小匙,在大首長溫和的目光下,一匙匙地挑著冰淇淋。她很不厚道地想,要是這時有軍官進來彙報工作,看到這畫面,會不會毀了大首長一世的英名?
“又要忙學業,又要忙工作,還得照顧帆帆,很辛苦吧!”卓明瞧著諸航像清瘦了些。
“為國為家,應該的。媽媽。。。。。。好不好?”諸航齜著牙,冰著了。
“她去南京出差,打電話回來,嚷嚷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