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婉英也來敬你一杯,可憐天下父母心,君少使出手相救我佩兒,也等於救了我一般,因此,我這一杯酒一定要敬,正如翔天所說的一樣,只要有用得上我夫婦的地方,我們定會竭盡全力去辦。”紀婉英也立身感激地道。
“好!幫主夫人如此盛情,晚輩恭敬不如從命了。”君情又端起一杯毫不做作地道。
“有人來了,很多馬匹!”林峰沉聲應道。‘這條河道這幾天的客人並不多,怎會在今天交好運呢?“老艄公也有些奇怪地道。
“不管他,我必須先過去,這批人或許是來追襲我的。”林峰沉聲道,立刻抽出竹篙;在岸邊一點,竹筏那昂起的頭立刻移開,林峰迅速走到筏尾,伸出大竹蒿猛地一點,竹筏迅速滑向河心。
由於速度很快,老艄公竟似有些站立不穩,但很快扶住了馬兒。
“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林峰有些歉意地道。
“沒事,沒事,只是沒想到公子的手勁這麼大。老艄公毫不介意地道。
“譁!譁,”林峰下篙很快,而且力道也大得出奇,叫老艄公驚異不已。
“公子這麼好,會有人來害公子麼?”老艄公竟有些天真地問道。
林峰一怔,神情恍惚了一下反問道:“我好嗎?怎麼不覺得?”
“你當然不知道了,就像是魚兒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腥一般,我們這些人吃魚的時候才會知道魚腥,所以老朽才會知道公子是個好人。”老艄公笑道。
“魚兒不知腥,嘿嘿,老人家說得好,很有意思!”林峰也笑道,旋又道:“不過,每個人的思想和想法本不相同,就像我吃魚一般,同一條魚,不同的人便會有不同的看法和吃法,好人又怎麼樣,壞人又怎麼樣,還不是都是人,有人來追襲我,很正常!”林峰毫不在意地道。
老艄公也淡淡地一笑道:“公子與常人不同。
“得得得得……”一陣馬蹄聲清楚地傳入兩人的耳朵。
林峰下篙依然很快,此時已經到了河中心地帶,離兩岸各有近十丈的距離。
老艄公遙遙地眺望岸上馳過來的一隊人馬。
林峰也回頭眺望了一眼,不由得“嘿嘿‘一陣冷笑。
“公子,他們便是追襲你的人嗎?”老艄公疑問道。
“不錯,你不要出聲,否則他們在我走之後會對你不利。”林峰關心地道。
“哦!”老艄公應了一聲,真的不再出聲,只是靜靜地望著對岸的動靜;緊靠著黑炭馬。
“艄公,把筏子撐回來;我給你五倍的價錢。”立於馬首的黑無常高聲喊道。
林峰向老艄公打了個眼色,才高聲呼道:“喂,黑老兄,你沒看見這竹篙在我的手中嗎?”說完,故意將大竹篙向水中重重地一擊。
“譁”地一聲響,可把黑無常臉都給氣綠了,昨晚在彭家場安排很多人監視,卻一直未曾找到林峰的動靜,知道林峰定未進市集;而在外面露宿,這個天根本就無法夜晚趕路,而且那一段路又非常不好走,這才決定在前面來守候,想不到竟遲了一步……
“給我放箭射死他們。”黑無常怒吼道。
“黑老兄;別做得太絕好不好?有話好商量,何必動刀動槍呢,要是把我射到河中去了,那掌門令牌給大水沖走了,豈不大家都不好!這又何苦呢!”林峰手勁運得更足,竹筏像破浪的水蛇,向河對岸靠去,口中裝作無奈地叫道。
“哼,被水沖走,大不了多費一番手腳而已,總比留在你這個禍害身上要好些,給我射。”黑無常毫不留情地怒吼道。
“梢公你來撐,我來擋箭。”林峰把竹篙往老艄公的手中一塞,便向黑無常這一面一站,擺開架式,毫不在意地笑道:“黑白無常,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激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