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肯定小不了。
盛祥也懵了,不敢再對林望甫惡言相向,而是陪著笑臉,趕忙詢問怎麼回事。
態度和之前天壤之別。
林望甫沒有理他,當即下令把盛家所有人全部帶走,押往刑部大牢。
盛家主子一個個愣住,說不出話來。
隨後,整個院子傳來哭爹喊孃的哭聲。
所有盛家人像被塞蘿蔔一樣被捆在一起,出了盛家大門。
一路上,老百姓們來看熱鬧,指指點點的聲音不絕於耳。
“這盛家犯了什麼事?”
“誰知道呢?”
“官服剛剛才貼了告示,說有他國奸細,難道說奸細就藏在盛家?”
“有可能,要不然的話,這風平浪靜的,突然出事,還把盛家的主子全部都給抓了,實在說不過去……”
大街上,熙熙攘攘隔了一條道出來。
盛家有人受不住老百姓的這般打量議論,企圖逃走,一時間人群混亂,有人趁著空擋,靠近盛祥,飛快的說了一句:
“咬死曹家就能活。”
盛祥看到面前一閃而過的“曹”字,一個激靈,飛快清醒過來。
曹家?哪個曹家?整個京城,只有一個曹家。
鴻臚寺卿曹軒。
為什麼要咬死曹家?究竟發生了什麼?
盛祥回頭,想要看看給他傳話的人,但身後的官兵立馬湊了上來阻止:
“看什麼,看什麼,快走快走。”
盛祥不知道給他傳話的是誰。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栽贓陷害。
既然是栽贓陷害,他自己一定不會承認,被嚴刑逼供,能說出別人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他根本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連攀咬的人都沒有,現在有人給他指明瞭方向:曹家曹軒。
盛祥不知道這是誰,但想來一定是晉王的人給他傳的訊息,想要保住盛家。
由此一想,盛祥心裡有了底,倒沒有之前那般慌亂。
很快,盛家的人都被關進了大理寺的牢獄。
而盛祥,被第一時間提審。
審他的,正是林望甫,陪審的還有京兆尹王大人。
林望甫接連問了幾個問題,盛祥都沒有回答。
因為眼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必須要搞清楚具體的事情,再供出曹家,才有意義。
林望甫見時機差不多,繼續問道:
“盛大人可知道,在盛府的那六具屍體,是何身份。”
盛祥不說話,林望甫繼續道:
“看來盛大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那本官再問盛大人,或許能想起來什麼。
在盛家偏院找到的那幾具屍體,是西涼人,請問盛大人,西涼人如何會死在盛家?
這個問題,盛大人好好想清楚才回答,要不然誰也保不住你。”
聽到這裡,盛祥大吃一驚:西涼人。
他一下想起來,今兒一早聽到的京兆尹被劫獄的事情。
而且還在城中發了懸賞令。
他收到訊息的時候,是當笑話聽的。
無論是京兆尹,還是大理寺刑部,一旦有查不出的案子,不是推到他國身上,就是推到牛鬼蛇神身上。
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府上會因為這種事情遭了殃。
官府找的那些人,會在他府上。
這就是赤裸裸的陷害。
還好還好……,有人給了他提示。
要不然就這種情況,他怕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
但是要如何供出曹家呢?
他的動機是什麼?他又為何知道是曹家,他要如何自圓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