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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心,當真是夠陰險啊!
李牧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這封信,他手指輕輕磕了桌子一下,抬頭看向席君買,說道:“君買,你怎麼看?”
席君買說道:“倭國之心,已然明瞭,現在拜占庭東征軍雖已被打敗,但倭國乃是暗中的推手,甚至可能是幕後的主使者,所以微臣認為,我們絕對不能就這樣放過倭國。”
他看向李牧,說道:“微臣在幾年前曾見過倭國的學者,倭國為了學習大唐的文化,當面十分的謙卑,十分有理,可一轉身,他們便徹底變了一副嘴臉。”
“故此,對於倭國,微臣沒有一點好感,這個國家的人,都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人,而且氣焰十分囂張,若是我們不敲打一下他們,他們或許便會認為大唐怕了倭
國,或者認為大唐十分愚蠢,打敗了東征軍,卻沒有發現他麼,從而更加的輕視大唐。”
“最後,或許會因此,倭國對大唐還會再次伸出觸手,給大唐帶來麻煩,所以微臣的建議是,向倭國說明此事,強令倭國給大唐一個交代,打壓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大唐的厲害與態度。”
從席君買的話中可以看出,席君買對於倭國,是十分不滿的,所以他的主張,便是絕不能姑息,一定要讓倭國知道大唐的厲害。
李牧微微點了點頭,笑著看向席君買,說道:“君買,沒看出來,你對倭國看的竟然如此之透徹,竟然能夠看得出這個國家的吃軟怕硬,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了。”
他呵呵一笑,輕輕的端起茶杯,晃了晃,看著裡面搖晃的茶水,淡淡道:“不過只是向倭國說明此事,讓他們給我大唐一個交代,就如同這杯子裡的茶水一樣,有些驚濤駭浪,可最終卻也無法灑出一滴來。”
“這對倭國來說,不傷筋不動骨的,以他們的性子,根本就記不住這次的教訓,所以啊,只是單純的這樣,是行不通的。”
“那陛下的意思是?”席君買心中微微一動,連忙看向李牧。
李牧將茶杯向地上一扔,便聽啪的一聲響,完整的瓷杯頓時碎裂了開來,裡面的茶水流了一地。
他笑呵呵說道:“要這樣,才能讓他們的膽子碎成一地,再也無法拾起來。”
席君買目光微微閃爍,似乎明白了李牧的意思。
李牧也沒有與席君買打啞謎,他淡淡道:“倭國一個小小的彈丸國家,用不著大唐大張旗鼓的去討伐他們,徒勞的耗費精力罷了。”
“你去將王玄策叫過來。”
“倭國既然欺軟怕硬,那朕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絕望的強硬,他們算計朕一次,朕……就讓他一輩子抬不起頭來!!”